無能的人才講‘恕’道。等我長大了,我就給自己改個名字。”
“哦?”許丹陽饒有興致,道:“你要改什麼名字?”
“我不要這個‘心’,我要像太陽那樣做獨一無二的、高高在上的,而且是清晨出來的太陽,我要我的光能覆滅所有的黑暗!”如心一字一頓的說:“昕昕如日,我要叫邵如昕!”
“好!”許丹陽大笑了起來,環顧眾人,道:“你們瞧瞧我這個表妹,年紀小小,可雄心壯志卻比我們這幫男人還大!”
袁重山、計千謀、薛笙白、雷永濟都紛紛賠笑稱讚。
許丹陽道:“袁老,你們祖傳的柳莊相法最擅長為女人看相,怎麼樣,你來看看我這小妹將來的成就如何?”
袁重山剛要開口,邵如心便尖聲叫道:“我不要他看!我自己知道!”
袁重山一陣尷尬,勉強笑道:“邵姑娘的相貌貴不可言,老朽的道行淺,可相不出來。”
這話本就前後矛盾,既然說“相不出來”,又何來“貴不可言”?
可這也正是袁重山圓滑的表現——“相不出來”對應邵如心所說的“我不要他看”,“貴不可言”又對應了許丹陽所說的“看看我這小妹將來的成就如何”,真是面面俱到,兩不得罪。
許丹陽甚是滿意,道:“咱們言歸正傳——張易!”
張易本來就心懷惴惴,崔秀死後,更是瞬息數驚,坐臥不安,偏偏許丹陽卻像是忘了還有他這個人似的,竟開始**起邵如心了……其實,這不過是許丹陽有意無意弄出來的手段,好叫張易對其捉摸不透,然後自亂心智,而他許丹陽便可以趁虛而入了。
積威之下,張易的臉色變得青白,幾如死人面容,他兢兢戰戰說道:“許首領您吩咐。”
許丹陽笑著走到張易跟前,假意親切的拍了拍張易的肩膀,嚇得張易幾乎癱倒——還以為許丹陽對自己下毒手了。
許丹陽道:“張先生不要害怕,我瞧你跟崔秀是不一樣的人,他作惡多端,手段卑劣,自己人還要殺自己人,你也是在他的淫威之下,不敢發作罷了,其實你心中早就對他不滿了,對?”
張易渾渾噩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