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搖頭,然後把昨晚大顯神威的如月放進了乾坤袋中。
馬車行至西來客棧,聶秋抱著徐晚,緩慢而平靜地向西來客棧裡走去,往日花香草茂境幽的石道,今天卻顯得這般漫長,每走一步都是那般痛苦。
這種身體狀態絕對不能見人,聶秋清楚,如果被別人看到了,那麼自己極有可能會被懷疑,所以他直接穿過西來客棧幽靜側巷,迎著晨光,緩步走過後院的花園,來到南廂的樓前。
聶秋自行推開樓後,然後右手扶著牆壁,極為難難緩慢地向樓上爬去。
到了二樓,他拖著疲憊的身體,將徐晚和術老妥善的安置在了自己的房間之中,而後走到摸著拂曉的光,走到了旋梯外,看著二師兄的房間,不過咫尺之遙,卻發現自己無論如何雙腿像是灌了鉛一般,難以行動半步。
段純陽有早起練劍的習慣,若是一會不巧,被他看見自己這副模樣,恐怕連反抗解釋的機會都沒有。段純陽不會放過這麼一個恰當的機會,將自己擊殺!
心懷著各種忐忑不安,又因為失血太多,身體內部所受到的那些玄妙傷害與衝撞,聶秋的思緒極度混亂,就像春日風中飄著的那些柳絮般,輕飄飄渾不著力不知方向。
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感受著那處空蕩蕩的感覺,感受著空蕩蕩裡那股難以承受的撕裂痛苦,下意識抬起顫抖的右手緩緩摸了過去。
沒有摸到血,但聶秋卻覺得自己的手好似出沒了炭火一般,身體發燙的可怕,而且他很確定自己的心臟沒有任何的破損,但卻任由一種被萬箭穿心的感覺!
倒在二師兄的房門外,聶秋艱難的敲響了房門。
意識變得越來越渾濁,難道,就這樣莫名其妙地死去嗎?他痛苦地想著,同時覺得腦海裡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