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但也並未能就此將其擺脫。
鄧真君見饒散人神情凝肅,上前低聲問道:“散人,可是要避去界外麼?”
饒散人搖頭道:“這一回公肖迫不及待趕來,想是不會如上幾次那般輕易放我等走脫,而是會牢牢盯著我不放,如此一來,再逃下去也無意義了,看來終究需我與他一戰,若能迫退,還能爭得些許時日。”
鄧真君急道:“可是散人功行未成,這……”
饒散人道:“這百多年裡,我雖然未盡全功,可以此刻法力,勉強也是能夠祭動那件法寶,只是需數日功夫加以祭煉,這段時段,就要靠兩位駕馭法舟了。”
鄧真君見神情認真,顯是已下定了決心,他打個道躬,道:“君上儘管修持,這幾日就交給我等吧。”
司馬權知道已是到了關鍵時刻,也是一揖,道:“散人放心,哪怕我二人耗盡本元,也不會讓後面之人追了上來。”
饒散人回禮道:“那便拜託二位了。”
言罷,他便坐了下來。
司馬權則與鄧真君不敢遲疑,稍作商量,便輪流上前駕馭此舟。
可這法舟雖已算得上是極快,可兩人法力卻遠遠不及饒散人,一連三天下來,卻被公肖越追越近,眼看就要支援不住時,耳畔卻聽得聲音響起,道:“有勞兩位了。”
兩人轉首一看,見饒散人已是從坐觀之中出來。
鄧真君驚喜道:“散人可是已把那法力祭煉成功了?”
饒散人道:“還差了一些火候,不過眼下已是夠了,”他頓了一頓,鄭重道:那“公肖修行萬載,功行極高,我疑身上也有孔贏所賜法器,這一戰打起來我並無有十足勝算。”
他一甩袖,丟過來一枚玉符,“此是此界出入玉符,憑藉此物便能離得這處,兩位到了外間,可去約定之地等我,此戰若勝,我自會去那裡與兩位道友匯合,若是不至,那多半已是身死道消了,如是這般,兩位就儘量蟄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