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如此,那麼此輩為確保自身謀劃順利,會否會來對他動手?這也不無可能,而能將一個偏遠宗派在如此短的時日內就扶持成一個大派,這股力量顯然極其強大。
張衍在仔細思索過裡間得失之後,最後決定插手此事,不單單是為冺覺派出頭,也是為自身考量,便是最後結果與他猜想有所偏差,也不會有什麼損失。
於是吩咐了一聲,立刻就有僕婢去將秋仲獻請了過來。
不多時,秋仲獻被帶著行上殿來,到了階前,他躬身一拜,道:“小道拜見張上真。”
此刻他心中很是忐忑不安,若是在這裡也求助無果,他也不知該如何是好了,或許只有臣服冿冽宗這一條路可走了。
張衍言道:“秋道友,那‘冿冽宗’前番就曾圍堵過汨澤宗道友的山門,後被貧道逐退,不想如今又來別處道友這裡為禍,此事貧道倒也不能置之不理,只頁海天有天主坐鎮,貧道要去得那處,需你等先與界中天主敬告一聲。”
尋常修士入得頁海天中,或許那位天主不會在意,可功行到了他這等境界,在天主不出面的情形下,那足以憑藉一人影響一界局勢走向,是以去到他人地頭上,必須要提前打聲招呼才是,這不只是出於禮數,也是為了能方便行事。
秋仲獻聽得張衍願意出手,先是一喜,可隨後卻有些為難起來。冺覺派只是一個小派而已,門中最高修為也不過元嬰境,其餘幾家宗門也是相近,又去何處與高高在上的天主遞言?
他躊躇了一下,道:“上真,實是慚愧,小道宗門勢小力若,門庭卑微,並無法將上真到來告知天主。”
張衍笑了笑,一揮袖,一枚法符落下去,並道:“你待回去之後,將此符書攜至界中便好。”
秋仲獻恍然道:“原來上真早有謀定,倒叫小道汗顏。”
他稍稍猶豫一下,自袖中摸索著取出一枚龜甲,起雙手往上一託,舉過頭頂,道:“上真,此枚甲片乃我門中所藏,傳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