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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1部分

敢抬頭,恭恭敬敬一禮,道:“小道秋仲獻拜見上真。”那兩名女弟子也是跟著他屈膝一拜。

張衍道:“不必多禮,你方才說你是冺覺派之人,貧道記得,頁海天中有一家宗門,自言也是祖師所傳,便就喚得此名,可是你等麼?”

秋仲獻略感惶恐,道:“上真所言,正是小道宗門,開派之祖當年曾有幸在太冥祖師座前聽道數日,這才立下了這一脈道統。”

張衍微微頷首,道:“你方才言,是奉得幾家掌門之命來此,那究竟是為了何事?”

秋仲獻露出一股悲憤之色,道:“不瞞上真,數載之前,我山門處來了幾名自稱來自‘冿冽宗’的修士,說其乃是太冥祖師所傳正宗,要我歸附其等門下,我宗雖勢小力弱,可自立派以來,不曾屈居於他派之下,哪知掌門嚴詞拒絕,卻被來人打成了重傷,並放言若不歸附,便夷平山門。後又打聽了一下,原來不止我冺覺一家,便是頁海天內其餘幾個同脈宗門也一樣受得這‘冿冽宗’的脅迫,幾家掌門商議下來,決意向外求援。”

說著,他又拱了拱手,道:“聽聞張上真乃是祖師直傳弟子,打聽得上真可能落腳在此,故特意來此等候,還望上真勿怪。”

張衍心下一轉念,“冿冽宗”這個名字他此前有過聽聞,這些人曾上門威逼汨澤宗,他那時遣得分身前去相援,但此輩卻是不戰而退了,本以為已是偃旗息鼓,不想又跑到了別處去興風作浪。他考慮了一會兒,道:“你等可曾去過玄洪天求援麼?”

秋仲獻遲疑了一下,低頭道:“起初亦曾去過玄洪天,只是洛山觀並不視我為同脈,將派去使者都是驅趕了事。”

張衍點了下首,道:“我知曉了,此事我還需查證一二,你先在我舟上宿住下來。”

他不會聽信此人一面之詞,況且這“冿冽宗”總是透著一股古怪,就算真要伸手,也需查明情形。這事其實也是不難,只需在善功目薄上問得一問,想必用不了多久就會有答案。只現下他以修行為重,就算要解決此事,也至多隻會派遣一具分身前往,不會親去。

秋仲獻不敢多言,諾諾退下,跟著幾名妖僕來到一間洞室之內。

待洞室之門合閉,見再無外人,那女弟子睜大眼眸問道:“師父,張上真可會相助我等麼?”

秋仲獻嘆道:“這就難知了,不過這位張上真未曾回絕我等,那總還有幾分希望。”

另一名女弟子擔憂道:“張上真會否因我等先去求玄洪天而不悅?”

秋仲獻苦笑道:“為師也正擔心此事,可惜幾位掌門雖聽得張真人的名聲,卻堅持認為玄洪天才是正統,才令我先去求得他們,可也不想想,洛山觀向來高高在上,視我為旁支別脈,又哪會來理會我等,不過是自取其辱罷了。”

說話之時,他伸手入袖,握緊了一物,此物乃是掌門臨行時交予他的,據說是從太冥祖師曾經駐留的一座洞府中得來,只是至今無人可解,本來想交給洛山觀以換取出手相援,可惜此輩根本不來理睬他。此回若是張衍肯答應,那他便將此物獻了出來。

第三百二十四章 青氣未盡硃色翻

張衍打發了秋道人後,就在陰冊目薄中以善功為酬,查問有關“冿冽宗”之事,到了第二日上,方才有人接取了善功,而冊上同時也有關於此派的一些訊息顯現出來。

“冿冽宗”確實存在,不過其原來只是頁海天中偏居一隅的小宗,或許是少與外界交通的緣故,不管是洛山觀還是澹波宗,都沒有關於此派的確切記載,是以他之前無處去知曉。

此派是在這千多年中逐漸興盛起來的,其崛起過程中,將周邊的宗派俱是吞併,而近百年來,其勢力又一次得了長足發展,一躍成了能與汨澤宗全盛之時相比較的大派。

若某一個宗門本為小派,在偶爾得了某樣法寶,或者是某種道宮傳承之後,藉此崛起是有可能的,但道途越往上走越窄,要想成為那等大派,要麼原先就具備深厚底蘊,要麼就是接手了其他大門派的遺澤。

若上述兩者皆不是,那就還一個可能,其背後另外有勢力在推動。

要真是如此做,那總歸是有目的。

可以看出,此派在乎的是太冥祖師正傳之名,若在以往,這名頭便是爭去了也沒有用處,可是現下情況不同,還有千年時限,如無人拿得那玄石,其便成無主之物,但什麼事都講一個名正言順,無疑太冥祖師後輩弟子更有資格取拿此物。

其等這個時候冒出來,很有可能是衝著這神物而來的。

假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