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狀,再次衝來。
這幾頭妖物中了藥餌,精元若不曾耗盡,就不會畏懼敵人,雖自始至終盯著張衍,可對挨近之人也不會客氣,根本不分敵我,甚至彼此之間也會撕咬起來。
張衍因是一人,時不時又遁入內天地中,故是反而對熒、白二人受得妨礙較多,許久之後,熒道人便不耐煩了,一甩袖,喝一聲,“滾開。”那三頭妖物頓時被一股狂風捲去了極遠之地。
再鬥片刻,熒道人覺得如此下去十分被動,正要思忖對策時,忽覺一股神意相喚,轉了轉念,便就把自身神意遁出,瞬勢落在一處不名之地,而白道人也幾乎在同時到了。
姜熬此刻正立在那裡,只是臉色不太好看,他見兩人已至,拱了拱手,道:“兩位道友,那張道人對著在下出手,那必是想先將在下殺死。”
熒道人冷聲言道:“那是自然的,我二人乃是分身到此,張道人便是能夠打散,也傷不得那後面正身,顯然他是不願將氣力用在我等身上。”
姜熬道:“既然如此,就來一個將計就計。”
白道人問道:“如何做?”
姜熬回道:“先維持眼前戰局不變,但若尋得合適機會,在下會祭動根果迴避此人,同時設法將之困住,到時請兩位真人一起出手,只要延阻此人一息,那縛間索就可纏了上來,將此人困住,下來便大事可定!”
白道人考慮了下,看向熒道人,道:“雖不是什麼高明之策,但卻很是有用。”
熒道人卻是道:“姜道友,你需考慮清楚了,你若祭動根果,雖可避開那張道人手段,可也同樣迴避了鎮陽燈,那一剎那間,燈芒是遮掩不住你的,那張道人說不得就在等你如此做。”
姜熬露出一股決然之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