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災劫。”
實則此地用上他先前移山改陸的手段最是簡單,不過如此一來,就會壞了田地草場,頃刻間難再耕作放牧,這便有違初衷了。
除此外還有一個辦法,就是設陣之後,再用一法寶鎮壓,以此牽動地靈,護養陣機。
但其中亦有弊端,有靈之寶可不會甘願坐困在此,或許眼下受張衍之命,不敢有所違抗,但時日一長,就會想方設法逃脫;而尋常法寶放在此地,又無大用。
他深思許久,最後想道:“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不如就在此傳下一門功法,縱使受限靈機,不能有大成就,但迴護洲中禁陣,當也無妨了。”
他主意一定,手指輕彈,一面面陣旗飛出,化靈光直入天穹,而後好似嵌在其上一般高懸不動。
他輕輕吹了一口氣,霎時一道罡風如龍,飛卷而上。
陣旗得他法力助長,靈光漸盛,旗面之上浮出無數符籙玄文,在天中飄遊旋走,牽得天地精氣靈機,不斷往裡聚集。
如此七個日夜之後,張衍見火候已成,再是一指,數千面陣旗齊是一抖,依次序先後落下,按陣形方位排布,或入海潮之內,或入洲土深處,揚張展開,須臾涵納萬里界域。
見得已是排布妥當,他最後把法訣一掐,整座洲陸輕輕一震,似是褪去了一層霧紗,此地山嶽大川驟然變得多了幾分靈性。
自此刻起,這地表之下所有山水靈機已與禁陣交結一體,再也無分彼此。
大陣一成,效用立竿見影,堆湧在外的洪浪漸漸退下。
張衍袍袖一抖,縱身入空,言道:“你等都是過來。”
兩條蛟龍與張蟬聽得喚聲,忙都是湊到了跟前。
張衍把自己需做之事詳細交代了一遍,三人聽後,便各自奉命去了。
張衍一抬首,下來之事,便是處置那金符了。這需去極天之外採攝天陽火氣煉成赤陽真火。
此事放在別處很是容易,但在這西洲,卻需防備那金月蟲。
他只稍作調息,便輕喝一聲,一道遁光拔地而起,驟然衝上天穹。
好似久久之後,轟隆一聲,已是撞開罡雲,到了極天之上。
他渾身法力滂湃,在重天外一現身,好似夜中舉火,頓時引得一團不知綿長多少萬里的金雲向他這處過來。
若是尋常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