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子,樂羲容這二位,靈門六宗這裡看去卻稍少一些,只站著宇文洪陽一人。此時心下略略一感,又有幾位熟識之人尚在閉關,不過他回來時機看來正是合適,也當快要有結果了。
他微微一笑,就一擺袖,自天宇之上行空飄下。
就在這時,山海界所有地陸之上群禽斂翼,遍落山頭,百獸臥趴,爪牙蜷縮,皆如靜止,且齊朝一個方向,猶如伏拜上君,天中鳴聲也愈加清越悠揚,這等場面落在眾修士眼中,都是大為震撼。
哪怕方才不曾明白,此刻見得這般聲勢,所有人都隱隱明白這是如何一回事了,只是尚無有一人宣諸於口,個個都是屏息凝神,看著他緩緩過來。
而地上低輩弟子也是一個個激動不已,睜大眼望著上方。
張衍很快到得近前,秦掌門當先上來,正要言語,他卻是先行上來一步,打個稽首,認真言道:“掌門真人,弟子有禮。”
秦掌門微微一怔,隨即欣然點首,抬手回得一禮,道:“渡真殿主有禮了。”
兩人這邊一見禮,場中形勢頓緩。
眾修神情也是微松,非是怕張衍做什麼,而是他今番帶來得壓迫委實太大了,在場所有人都有一種莫名感覺,便是整個山海界,在他面前似也只是一層薄紙,彷彿輕而易舉便能撕扯開來。這是境界差距帶來的影響,非是他們想不理會便能不理會的。
張衍笑了一笑,側身過來,對著眾人打個稽首,“我如今功成真陽未久,氣機尚未能收束自如,驚擾諸位同道了。”
眾真雖早有猜測,可聽得他親口承認,仍是忍不住心頭大震,怔怔看著他,過得片刻,方才察覺到自身失態,連忙都是回禮,言稱無礙。
張衍有回過身來,對秦掌門言道:“當日我與掌門真人曾言,若能有所成,煙闌界中那位或能請了去,而今卻是幸不辱命。”
他清聲而言,並未作任何隱瞞,在場諸位真人聽在耳中,神情都是大震,有幾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