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早知有兩名大玄士在此,她定然不會一人來此。
兩名大玄士可並不單單只是人數相合,況且這二人血脈同源,修煉之法也是相似,可以發揮出來的神通之威頓又暴增數倍。
更何況,她方才猝不及防捱了這一擊,已然受了重創,又怎麼和這兩人相鬥?
公子佑又不多說,背後紋圖扭動,一道道璀璨紋符自身上落了下來,飄入這頭大鳥華羽之中,後者便慢慢沒了力氣。
“神紋?”
掖揚大聖沒想到為捉拿自己,肯付出如此代價,這神紋乃是東荒神國之時所繪,而今已是不多,用一張便少一張,想到自身很可能成為對方僕奴,她也是驚慌起來,於是便出言告饒,但無論她如何哀求,兩人都是充耳不聞,最後她見無望,恨聲道:“我阿父若知此事,必不會放過你等!”
公僉造哼了一聲,道:“你父遠在北天寒淵,怎可能為你一個下女出頭,況他就算來了,我有伯都大城,也不畏懼。”
掖揚大聖知他說得是事實,咬牙道:“便你公氏能躲過,你東荒百國,也休想安穩。”
公僉造冷漠道:“那般亂臣賊子,生死與我公氏何干?”
掖揚大聖此時再也無力說話,慢慢委頓下來,公氏二人便將其拖到羽蔚之上,立刻有上百名玄師上前,在其身上刻畫囚拘紋圖。
公子佑把血氣收了,回覆原身,來至面色有些蒼白的公僉造身側,道:“祭陽準備拿這妖鳥如何處置?”
公僉造道:“姝掖揚說得不錯,她父親青瓔大聖,確也是個麻煩,那便將她當做見面禮送與那些天外來人吧。”
公子佑一驚,以為他要用嫁禍之計,勸道:“祭陽,這恐怕不妥,那些天外來人若是事後知曉……”
公僉造擺手道:“我公氏不做那等卑劣之事,稍候可將此妖來頭明明白白說與其知,便看其等敢不敢收了。”
公子佑一想,佩服道:“祭陽高明。”
他們此刻還不摸不清那些天外來人底細,正可籍由此舉試出對方深淺,若其敢收,那便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