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法,只是單純定坐而已,唯有等到張衍有窺破解真之關的跡象,他才會有所動作。
張衍在殘玉之中反覆推算,難知過去多久後,心神才自裡退出。
此刻他目中卻流露出了一絲奇異光芒。
他已然是找到了過去解真之關的方法,於他眼下境界而言,只要找準了一次,那麼就能完全重新演繹出來,並可做到分毫不差。
只是方才推演之中,他卻發現自己所需面對的頑真並非一個,而竟是兩個!自然,這並非是同時出現,而是在斬殺一個之後,方才會遇到另一個。
只是令他不解的是,頑真乃是駐世之痕所化,照理說當只有一個,那麼第二個又是自何而來?
他思索了一下,忖道:“莫非這是前身之故?”
這是極有可能的,但他以為,還有一個可能,那就是來源於力道之軀!
因為頑真由兩個駐世之痕變化而出,那麼就是說他自身眼下存在有兩個短板,一個來自道法,這點並無疑問,還有一個,那極可能就落在了力道上。
只到底是否是這樣,現在還無法證實,恐怕唯有等到力道功行達到這一步,方才有可能知曉真實。
不過得了此法,他心中已有定算,只是眼下卻需試探一下,看自己如此做時方才會作出反應。
於是他心思一沉,試著參悟功行。
初時並沒有什麼動靜,可隨著他逐漸深入,卻忽然感覺有一股磅礴法力自外襲來,他心下清楚,以對方本事,完全可以做到無聲無息,可偏偏動靜弄得這般之大,那就是為了攪擾自己。
他當即做出回應,法力向外一張,同時太一金珠驟然飛出,轟入對方法力之中,然而只是稍一接觸,尚還未能分出強弱,對方法力卻是消失無蹤,好似他之力量落在了空處。
他收了法力回來,繼續做出一副參悟模樣,可那法力很快又來,於是再度停下。
下來每每開始不久,其人必然前來相擾,總之不叫他安穩定持。
在試過多次之後,他心下已是有數,只要自己把握好時機,足可在此人未能得以發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