牽制一下張衍便可,沈鳴孤一旦緩過氣來,便能扭轉頹勢,兩人之間必能拼殺的更為激烈,好讓他坐收漁人之利。
哪知張衍卻是理也不理,手中劍勢絲毫不變,只把參神契玄功運轉,任由那飛針直直刺在身上,此針卻是如同遇到了一層堅韌之物上,居然扎不進去。
曾寒心中大震,忙將飛針收回,見針尖上毫無血跡斑痕,心中又驚又疑,暗道:“這張衍身上莫非有寶衣護身?”
他眼芒閃爍不定,忖道:“我今日已是得罪了此人,如不將他除去,日後必是我之大敵。”
他也是下得了決斷的人,想到這裡,就不再猶豫,喝了一聲,重新躍入戰圈,馭起飛針,重向張衍殺去。
沈鳴孤不由大喜,雖卻不知對方為何要救自己,但此刻他已接近山窮水盡,如不取寶物根本難以抵擋。
可張衍攻勢如潮,哪裡給他取法寶的時間?
這種危急時刻,便能看出有孕有真識的寶物與一般的法寶高下差別,一旦感到主人性命危險,便會自動出來護主。
原本有陰戮刀在身,沈鳴孤也是不懼,可現在此刀卻不知為何,竟然動也不動,讓他覺得今天恐怕性命難保。
現在曾寒殺到,卻讓他看到了一線希望,如果加把力,甚至還極有可能聯手宰殺張衍。
想到這裡,他立刻將精神抖擻,待要重新奮起刀勢。
哪知張衍竟是把手一點,那七道劍芒震動,忽然又分出七道光華來,向著曾寒迎了上去,而沈鳴孤那裡才剛剛有反擊的苗頭出來,眨眼間卻又被他給鎮壓下去。
“這張衍,竟能一氣分化十四劍?”
這一刻,不但在場諸人,便是曾寒和沈鳴孤也是駭然了。
張衍適才與曾寒鬥過一陣,已是熟悉了其中變化,現在也無需留手,心神催動,七道劍光飛騰閃耀,此來彼去,只片刻間就將曾寒殺得汗流浹背。
曾寒見他一人獨鬥兩人,非但不落下風,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