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點他為好。”
柯秀君瞥了他一眼,道:“成師兄何必如此說,這位李道兄修為精深,行事坦蕩,在奴家看來,實在比楚少洪這等目中無人之輩好上太多,此去寸青山奪那‘一氣芝’,若是有他與我等同行,把握豈不是大了幾分?”
賀仁軒卻是搖頭道:“在下倒是認為成師兄所言有理,聽聞修煉力道的修士都是需用上那上古大妖的遺骨,也不知道這人究竟是什麼來歷,不可不防啊。”
柯秀君冷笑一聲,譏諷道:“奴家還不知道二位師兄的打算,不外乎是見了李道兄打死了那楚少洪,怕這事牽連到自己的身上來罷了,何須找那麼多借口?”
成灝被她揭破心思,不免有些羞惱道:“那又如何?楚師兄乃是安丘派真傳弟子,深得門中長輩看重,他被這姓李的殺了,安丘派又豈能善罷甘休?我等如不置身事外,未免會被安丘派看成是合謀殺死楚師兄之人,是以不得不避嫌。”
賀仁軒點頭道:“正是如此,如今若與那李道友走在一處,豈不是顯得我等與他一起合謀害死楚師兄,平白惹禍上身?”
柯秀君不屑道:“那楚少洪自己出言邀戰,被人殺了也是活該!李道友都不怕,你們怕什麼?”
她又以鄙夷的目光看著兩人,道:“說來說去,還是沒膽罷了,你們不敢,奴家卻是敢的,既然兩位怕被連累,那麼道不同,不相為謀,就此別過吧,告辭!”
說罷,她就一扭身,跳出了飛舟,化作一道飛虹去了。
成灝哼了一聲,怒罵道:“呸!這小娘皮,仗著有父母撐腰倒是說得風涼話,豈知我等的苦處?那安丘派此次來得又不止楚師兄一人,聽聞還有門中兩個比他修為更為高明的師兄,那李元霸雖然厲害,又豈鬥得過他們?”
賀仁軒也是搖搖頭,嘆道:“人各有志,她若與李元霸走在一處,日後有的苦頭吃,遲早是會後悔的,我等不若此刻就去拜會楚師兄的兩位同門,去將此事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