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可現在自顧不暇,哪裡會為其出頭?師兄你太過小心了,有掌門師兄在,你怕個什麼?”
楚牧然連連搖頭,對他所說之言很不贊同。
趙革這時沉聲道:“溫師兄,雍真人故去後,白季嬰承接了掌門之位,此人雖是低我等一輩,可性子沉穩,資質稟賦俱是不差,峨山派掌門一脈功法傳自鍾臺,若是不出意外,將來也不難修成元嬰,而今既然服軟,又何必拒之門外?”
張衍點頭笑道:“趙師弟說得不差,神屋山並非我一家一派之地,今後時日還長,既然峨山派有意示好,那也不必絕了這番好意,溫師弟,我也知峨山派當日使你受了不少氣,不過雍復已然作古,餘下皆是小輩,你何必與之置氣,若是實在不喜,以後不作理會就是了。”
溫良拱手道:“小弟聽掌門師兄的,師兄說如何就如何。”
張衍指了指楚牧然,道:“楚師弟,你替我往峨山派走一回,取上一斛鬥金瑤玉珠當作回禮,以安其心。”
一斛鬥金瑤玉不過價值千枚靈貝,與峨山派補上的供奉自是無法相比,不過張衍此舉,是表明自己對其先前所為並無追究之意。
楚牧然躬身道:“小弟這就去安排。”
見他轉身出了洞府,溫、趙二人也不在此處多留,俱是告退而去。
三人走後,張衍站起身來,踱步出了洞門,到了崖邊,看著山下長河流水,開始思忖起下一步修行之路來。
要成就最為上乘的元真法身,那自此刻起,就不能再煉化一絲半點雜氣入體。
周崇舉給予他的月白英實只夠一年之用,是以再過幾日,等功行穩固之後,便要著手祭煉此物了。
三樣稀缺丹材之中,鬼葵與伏地蓮倒是入手了不少,只蛇環菁還是缺漏甚多,雖是章伯彥上回帶回了一些,可也不過是杯水車薪。
他丹成一品,自己也是不知,到底需用多少天地純靈之精才夠修至元嬰三重,故而當置備的越多越好。
他暗忖道:“下來除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