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設法將他引到鎮外山中,隨後你便回山去好了。”
那名弟子很機靈,馬上察覺到了赫連衛的用意,不敢多問,立刻起身,拱了拱手,就從酒樓下來,暗忖道:“師叔祖難道是要捉了這韓佐成?可此人還未曾開脈,似這等人,溟滄派中可要多少有多少,張衍少了這一個弟子,也未必會心疼,拿去了又有何用?”
雖是心下不解,可他下得樓後,還是往韓佐成所在方向走去,靠近了一些之後,便做出一副不經意地撞到的模樣,驚喜道:“這不是韓師兄麼?”
韓佐成從未去過人間州城,就是到溟滄派來拜師,也專走荒僻小徑,此刻來到這鎮上,只覺滿街之物都是新奇無比,忽然聽到人喚自己名字,回頭一看,認得是熟面孔,不由好奇道:“原來伍師弟,你怎得在此?”
伍師弟撓撓頭,道:“不瞞師兄,前些日子內子來信,要我帶些香盒脂粉回去。”
韓佐成吃驚道:“伍師弟你已成親了?”
伍師弟露出不好意思的神色,道:“讓師兄見笑了,小弟原本乃鄉野山民,那是家中早已定下的親事。”
韓佐成不解道:“那你怎又上山來修道?”
伍師弟嘆道:“如今乃是亂世,學些道術傍身,回去也是安身立命的本事。”
說完,他深深一禮,道:“還望師兄不要說出去,若是被同門知曉了,免不得要笑話我,小弟也不能在山上久待了。”
韓佐成拍著胸脯道:“師弟儘管放心,師兄我豈是亂說之人,此事保管除你我之外,再無第三個人知曉。”
伍師弟暗自笑了起來,暗道:“你這嘴我若信得過才是傻子。”
他善於揣摩人心,知道如果一個人將自己的隱秘之事說給他人聽,那人便會在心中覺得高你一等,以為已是將你看透,防範之心也就去了不少。
他面上則做出一副感激之狀,一把拉住韓佐成袖子,熱情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