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此次我可是立了一個大功吧?”
李為德不置可否,只是說:“為民,我不在時,你定要擋住溟滄派一眾弟子,萬萬不得走脫一人,否則先前諸位師弟卻是白白死了。”
李為民拍著胸脯道:“大兄,你放心吧,我等共有十八人,除去被我們所殺的,溟滄派弟子撐死不過十人而已,如何能讓他闖過去?”
李為德想了想,覺得就算方震有五火神兵圈在手,但要阻住溟滄派弟子一陣,應該也沒什麼大問題,而且自己應該也能來得及迴轉,便又關照了一句,道:“不可大意,要多多用心。”
李為民連連稱是,“大兄你快帶韓師弟上路吧,別讓師尊等急了。”
李為德點點頭,對韓濟道:“師弟,得罪了。”
血色玄光從頭頂冒出,將自己與韓濟一起裹在其中,往空中一起,認準方位後,一閃之間,便不見了蹤影。
與此同時,在魔穴另一處位置隱蔽的洞窟中,方震一行人也與謝宗元等人也重新匯合到一起。
謝宗元將他們一行人迎了進來,各自落座後,他道:“方師兄,那名玄光修士本來追在我等身後,卻不知何故突然半途離去,我還以為他識穿了我等籌謀,本還擔憂你等,現在看你們無事我便放心了。”
坐在他身旁的劉韜看了一眼方震,道:“不知方師兄此戰剿殺了血魄宗幾位弟子?”
見方震臉色有些不好看,馮銘連忙拱了拱手,出言道:“諸位師兄,可還記得初入魔穴時,那頭威力奇大的血魄麼?”
謝宗元沉聲道:“怎麼不記得?幸虧當時被方師兄用五火神兵圈擊退,我等這才能僥倖脫逃。”他眉頭皺起,道:“怎麼,你們又遇上此人了?”
馮銘道:“方師兄本已將血魄宗弟子引到一處,只可惜,這人又遣了一頭血魄來,且這一頭連五火神兵圈似乎也奈何不得,是以我等只能……”
說到此處,他重重一嘆。
謝宗元是個講理的人,臉上卻沒有什麼怪責之色,只是道:“這倒也怪不得方師兄,能全身而退,已是幸事。”
他又看了看方震,拱手道:“方師兄,這樣一來,十五日天若想闖出魔穴,當有一場慘烈廝殺,我等此刻已在一條船上,當是同進同退,往日恩怨暫且放下,你看如何?”
方震哼了一聲,拱手回禮道:“我方震也不是什麼小氣之人,既然謝師兄這麼說了,那便有什麼事出得魔穴再做計較好了。”
謝宗元和身後劉韜對視了一眼,知道方震並沒有放下心中芥蒂,不過謝宗元也不怎麼在意,至少他們在闖出魔穴的目的上是一致的,至於回到溟滄派中,他身為謝氏弟子,又豈用得著在意方震是怎麼想的?
就在此時,卻聽到洞窟外面傳來一個聲響,道:“幾位師兄,既然有意一起闖出魔穴,師弟我身為溟滄派弟子,當與諸位共赴此戰!”
謝宗元聞言,陡然站起,驚喜道:“張師兄,可是你?”他身後劉韜、程安和陳夫人亦是一起站了起來。
方震臉色微微一變,道:“張衍?”
“嗖”的一聲,只見一道藍色遁光閃了進來,待光芒一散,便顯出張衍身影,他微笑著向周圍拱了拱手,道:“一別十日,如今卻又到諸位師兄了。”
謝宗元上下看了他一眼,眼前一亮,道:“張師兄,莫非……你已凝結玄光之種了?”
第五十五章 龍牙之議,生死撲朔
龍牙飛舟內三層閣臺之上,張衍與謝宗元、劉韜兩人圍坐在一張枯藤青根桌前,上面雖然擺著三隻白玉茶盞,可是杯中空空。
此處除了靈氣潤胸,滿溢肺腑外,也別無動人美景,倒是平添了幾分蕭瑟之意。
謝宗元向站起,向兩人一拱手,歉然道:“此處簡陋,不能好好招待兩位師兄了。”
張衍一笑,道:“師兄哪裡話來,苦中作樂,倒也別有一番趣味,而且我等在師兄這架龍牙飛舟上,倒是不怕有惡客來訪,還需奢求什麼?”
劉韜在一旁笑道:“謝師兄這架龍牙飛舟這幾日可是立了大功了,我等多次逃得性命,皆是仗此舟之功。”
“此舟是我伯父所贈……”謝宗元嘆了一聲,遺憾道:“本想駕著這艘飛舟回返族中時,我便已是玄光修士,可不曾想卻生出如此多的事端。”
溟滄派中門規有定,玄光修士可乘龍牙飛舟。此舟飛遁速度堪比玄光修士,因而這十天來,謝宗元等人依仗此物,每每都能躲避李為德的追殺。
上次安排他們去將李為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