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了,他看似不怕被傷,但若是捱了那玄光一刷,難道還能再鬥不成?張衍只需再補上一下,就徹底煙消雲散了,與被打殺也無甚區別。
禿髮老妖也是暗驚,“怎麼區區一個玄光一重的修士,身上竟會有如此厲害的玄光?如不是我這煉獄玄光能聚散由心,又有氣血精元隨化隨生,老祖可要吃個暗虧。”
不過他也明白,眼前張衍不能與一般玄光修士般等而視之,在沒有必勝把握之下,倒不敢胡亂出手了,這個分身若是被毀去,那麼他真身的法力頓時會被折去二至三成,他並不想冒這個風險。
一時之間,兩人各自尋思對策,局面頓時僵持住了。
半晌,禿髮老妖哈哈一笑,努力擠出一絲善意微笑,道:“小道友,不瞞你說,你們那六個化丹修士和三四百名玄光修士已經被我等困在陣中,如今正被我碧血潭修士輪番攻打,敗亡那是遲早的事,我來此只是為了奪回這竹節島,其他不論,稍後還有同道而來,我也不想被他們分了功去,是以也不要你的禁制牌符,我做主放你離去,你看如何?”
他來此便是為了殺光竹節島的所有修士,以免訊息洩露出去,當然不會任由張衍離去,如果張衍一旦答應,只要出了禁制,他就立刻舍了這具分身,真身趕上來將其一把捏死。
張衍卻不為他言語所動,微笑道:“即便這位道友所言是真,我若要走,你又怎能攔我?我在此處,不過為殺你耳。”
他言笑晏晏,言語中不帶一絲火氣,但其中內容卻殺機四溢,如鍘刀高懸,不落不收,於平淡中帶著一股決然無回的氣勢。
禿髮老妖瞳孔一縮,這才知道這個年輕修士不僅修為遠超同儕,便是一顆道心也是堅定似嶽,不動如山,面對如此一人,即便修為不及自己,他心中也大起忌憚之心,暗道:“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