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湖以及其餘造化之地內被侵染入不少造化之靈偉力,其中絕大多數被他消磨去了,還有不少無法清理乾淨,可以交給底下之人處置,於是他當即送了一道法諭下去。
待做完此事之後,他便轉而把目光投至五行真光之內。
閎都此刻發現自己身在一處渺渺茫茫的界域之中,他面前所看到的便是一片五色霞光,這些霞光周流不止,演化無窮之變。
他每回推算,還未到真正有結果之前,就不得不放棄,這是因為他所推算的道法已然變了,他也是看出來了,張衍也具備與他一樣內定外轉的能為,不止如此,且還比他更高明。
在試過多次之後,發現自己出去的機會已是十分渺茫,而與諸有的牽連也開始變得微弱,若再堅持下去,哪怕張衍不再繼續施加壓力,他都有可能陷入永寂之中。
在判斷出自己可能的結局之後,他沒有遲疑,立刻轉動神意,試圖與張衍交通。
張衍察覺到神意之中有所動靜,微微一笑,便轉入莫名之中。
閎都道人此刻已然站在了那裡,他見張衍出現,便打一個稽首,道:“玄元道友,是否我答應放棄傾覆諸有,你便放我出去?”
張衍微微頜首,道:“我與道友本沒有什麼仇怨,之所以阻你,先前已是將緣由道明,只要道友願意放棄此念,我可放你出去。”
閎都很是爽快道:“既然我敗在道友手下,那麼我願意遵從道友之意,道友若是放我脫身,我不會再執著此念。”
他人可能會以為,似閎都這等人一定會一根筋走到底,死活不肯認輸。
其實不是這樣,對於實力比他弱小之人,閎都自然不會與其講道理,可若是遇到實力比他強的,甚至壓服了他,那麼他自然會覺得,那人說出來的話更有道理。
張衍道:“在此之前,還有一事。”
閎都道:“道友請講。”
張衍道:“道友造化寶蓮,可否借我一觀?”
閎都根本沒去問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