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永寂,否則此刻困鎖他們的偉力也應該一併消失。而不是仍停留在他們身軀之中。
只是張衍此次不用幾合就將閎都收了去,看去似還未拿出全部實力,這也令他們忌憚不已。
張衍觀察片刻之後,發現閎都鎖住季莊等人的神通雖看去也是虛影,可與鬥戰所用卻有所不同,乃是另一種運使手段,但終究依靠的是道法變化,所以這對他來說不是什麼難事,只是稍作推演,就知如何解化,下來他只是一揮袖,就將困住相覺等人的偉力搬挪開來。
相覺等人這一解脫,不覺一陣輕鬆。相互看了看,季莊先是站了出來打一個稽首,道:“多謝道友助我等脫困,敢問一句……”他試著問道:“未知閎都道友去了哪裡?”
張衍淡聲道:“我只暫且送他去一個地方罷了。若是他想明白了,答應不再傾覆諸有,我自會放了他出來。”
季莊與其餘三人相互看了看,道:“以我等之見,閎都怕是不會那麼輕易改變心意的。”
張衍道:“那若不改,自有我來處置。”
季莊終於放下心來,道:“那就拜託道友了。”
恆悟這時開口道:“玄元道友,不知那些流落入諸世之中的造化之靈偉力該是如何處置?若是我等能將此事處置,想來閎都道友也不會盯著此事不放了。”
這些偉力可以說還剩下小半,若不除去,等到造化之靈正身歸來,那就是給其增添力量了。尤其是隨著現世生滅,那些沉入進去的偉力早就與諸世融為一處了。
他們也清楚閎都毀滅諸有的做法是最為簡單有效的,任憑你偉力藏得再深也沒有用處,可代委實太大,所以他們是不會去考慮的。
張衍道:“諸位對此是何想法?”
相覺道:“我有一個法子,不知可行否?”
張衍道:“但說不妨。”
相覺斟酌了下語句,才道:“我與幾位道友利用過造化之靈入世之身,此事道友想來也是知道的,從這處卻能看到,這造化之靈偉力在無主之時,自會追逐其本來之道法。”
他看向三人,又看了看張衍,道:“我等可立一處大世,此天可貫通諸域,與諸世相接,並將所能見到的造化之靈都是置入其中,由得其等在裡間修煉,並傳播道法,如此此輩必可將那偉力牽引過來,最後等時機一到,我等便可一網成擒!”
微明想了一想,道:“只憑借幾個造化之靈託世之身,又能牽引到多少偉力?”
相覺道:“不是還有那被我等鎮壓的偉力化身可用麼?我等既然能利用此人把造化之靈偉力接引入世,那也自能夠將其偉力從諸有之中重新捉攝出來。”
恆悟思索片刻,點頭道:“這麼說來,此法倒是的確可行了。”
季莊看向張衍,道:“如今就看玄元道友怎麼說了。”
張衍淡笑一下,他知道,季莊等人始終不忘同享造化之地的主意,這合立一天,把諸世貫通,或許是為了解決造化之靈偉力,可若照此法,順道也是將造化之地的門關開啟了。
他是不會給予其人這個機會的,他淡聲道:“這個辦法有些用處,不過我手中布須天及造化之地內的造化之靈偉力有我來設法清除,就不必再合同一處了。”
相覺知道事情沒有那麼容易,不過他只是試探一下,見此法不成,就又提出了另外一事,道:“玄元道友,我等先前為阻擋造化之靈,可謂竭盡所能,方才又為阻止閎都傾覆諸有,也是出了大力,如此當是可以證明我輩與那造化之靈無有牽連了吧?”
不管找尋缺失之道還是為了那立造大世,這裡都必須要找到造化精蘊之地,可他們擔心張衍以他們可能是造化之靈借托之身為藉口將之奪去。若是此刻能順帶證明自身,那麼以後就不用再為此事情擔心了。
張衍笑了笑,道:“此事實則無法證明什麼,試問在閎都道友與造化之靈對戰時,你等之中便有人突然出手反亂,又能做得什麼?而後來阻止閎都道友之舉,同樣對造化之靈有利,所以這並無法說明什麼。不過幾位說得也有幾分道理,大域的確是需造化之地維繫,但此事不急於一時,可容後再談。”
微明似還想說什麼,相覺卻傳意言道:“道友,不忙,既然這玄元道人在乎諸有,那就不會看著造化之靈偉力侵染下去,等等也是無妨。”
張衍說完之後,就轉身離去。
因為閎都還沒有被完全鎮壓下去,所以暫沒有回返布須天,而是在自家開闢的定世之內落身下來。
這一戰之後,布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