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很惦記。我們家師說,東路寶應湖一帶,一定不是賊人出沒之所。他老人家要上苦水鋪來,又不願擅離職守,所以打發我,先到寶應縣義成鏢店問一問。他老人家大概明天晌午,或者後天一早,就要回寶應縣。”
姜羽衝聽罷,轉臉來,仍和金槍沈明誼敘話。沈明誼道:“俞、胡二位真格地已和飛豹子見過陣仗了麼?”
姜羽衝道:“打了半夜呢!只是那傢伙匿名不肯直認。我說沈師傅,那個劫鏢的飛豹子可是赤紅臉、豹子頭、豹子眼、疏鬍鬚麼?”沈明誼道:“是的。”姜羽衝道:“可是身量很高,並不胖,比你還高一二寸麼?”沈明誼道:“不錯呀,他使的可是鐵菸袋?”姜羽衝道:“是的。他穿著肥袖短袍,遼東口音,還會打穴、打鐵菩提子?”沈明誼道:“對對!不過劫鏢時沒有動暗器。”
屠炳烈把手一拍道:“一準是他了,這個老殺材,他可是不認帳。他還使那臭菸袋,點傷我的穴道;若不是俞鏢頭相救,立時推血過宮,我二十年的鐵布衫橫練功夫,生生教他給毀了。”說著一摸背後的“氣俞穴”,道:“現在我這裡還有點麻木呢。”
智囊姜羽衝拋開閒話,重問沈明誼,各路還有什麼訊息?沈鏢頭專騎前來,是不是有緊急事情發生?沈明誼忙將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