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為百姓,謝夫子解惑,”朱希夷滿臉喜悅。
封禪臺下,眾人聽到寧澤論述,明白過來,原來人人皆是百姓。
“先生,您為天下百姓正名,學生很欽佩,可你這樣散去國運,確實……確實……”
“確實不對是吧,”寧澤看著嬴象笑道。
嬴象紅著臉點了點頭,這確實不對。
“你可懂國運?可知國運是如何而來?”寧澤問象。
“先生不是說,國運是百姓氣運凝聚成的嗎?”象反問道。
寧澤看到這個一貫老實的象,竟然會用他的答案來問他,有些意外,看來小夥子生氣了,畢竟自己傷了他們嬴氏基業。
“不錯,每個百姓都有氣運,百姓在一個國家安居樂業,他們講自己是哪國人,他的氣運就會歸於哪國,比如我寧澤的氣運,就是大禹的國運,你可明白?”
象想了一會,回答道:“先生莫非是說,民心所向,就是國運所往……”
“哈哈哈,不錯,不愧是禮法大家,國運不在一人,而在百姓之家……”
“可是先生散掉我大禹國運,我還是覺得不對,即使那些麒麟子現在誕生,可要聚起原來的國運,至少也得十年時間,”嬴象分析道。
寧澤點頭道:“不錯,這正是我的用意所在,我之所以和你父皇以文運和國運開局,就是要阻止他二次封禪,天下從未有二次封禪的人皇,他更是德行不行……”
“他要王霸天下,始元宮中,我以葬送禮為代價,散了他的皇運,此次他處心積慮,想奪天下文運,補自己皇運,我就散了天下文運和國運,他現在還有什麼指望?嬴三,你萬般謀劃成空,退位吧……”
禹皇聽到寧澤此話,一口心血噴出:“啊……啊……寧澤,寡人和你勢不兩立……”
“我們早已勢不兩立,禹皇恐怕早有誅我之心吧,若是我猜測沒錯,你是打算此次封禪之後,就滅我一門,永絕後患吧,”寧澤冷笑道。
“你……你……寡人後悔,沒在第一次見面,就將你斬殺在皇城之中……寡人悔啊!”禹皇赤紅著雙眼,恨得牙癢癢……
“陛下一定想殺我洩憤,可惜國運反噬,諸位親王大能重傷,無一戰之力,現在嘛,恐怕除了陛下,還真沒人是我對手,唉……”
“噗……”禹皇又是一口心血噴出,傷上加傷。
“父皇,保重龍體……”
“陛下息怒……”
皇子及朝臣勸慰道。
“寧澤,你這般攻心,不就想寡人重傷難愈嗎?你的想法,寡人懂了,來吧……”禹皇抽出腰間人皇劍,指著寧澤。
寧澤冷聲道:“嬴三,我們確實有筆帳,今日做個了結……”
兩人腳下雲氣升起……
“去死……”
劍光劃過,雲氣一分兩半……
“砰……”劍鞭相接,兩人以力相抗,互不相讓,禹皇雙手握劍,寧澤雙手推鞭,金劍刺目,白鞭古樸,劍鞭之間道韻相撞,火花、電光、黑煙……
兩人面部充血,四目相向,眼中道光相接,頭頂道念爭鋒……
劍與鞭來回推動,兩人氣勢此消彼長,道與法在方寸之間相爭,兇險異常,禹皇出手,堂而皇之,法術道念霸道,以勢壓人,寧澤律令真言、旁門左道法術、張口就來,詭異難防……
天象變幻,時而烏雲遮天,時而金霞漫天,時而紫氣凌空,時而電閃雷鳴……
“殺……”
一方金璽飛出,金光四射,轟隆……雲氣炸裂,霸道無比。
“嬴三,你找死……”
“一鞭打神……”
“劍蕩天下……”
兩人殺了個難分難捨……
“哈哈哈……寧澤小兒,你跑呀,哈哈哈……”
禹皇看到寧澤貼著天膜,避無可避,全力一劍,道果金璽狠狠印上……
“轟隆隆……”
“禹皇陛下,你攤上事了,你攤上大事了,哈哈哈……你將天打破了……”
“誰?是誰幹的?”天上傳來怒吼聲。
寧澤對天大喊:“是大禹皇,嬴三,他先用人皇劍劈,再以道果金璽砸的,他是不可知境界……”
“噗……”禹皇氣得一口心血吐出。
“嬴三,你打破天膜,我要替天行道,納命來……”寧澤舉鞭就打,招招狠辣……
半個時辰兩人落下雲頭,都是氣喘吁吁,嘴角流血,他們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