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將他請進來吧”。
“太白,聽說你被貶了”還沒見到李廣,就聽到粗狂的聲音。
陳九一笑,起身相迎:“被貶也好,我的封地就在禹州,那裡才是我的地盤”。
李廣拍了拍陳九肩膀:“沒事,以後人皇還是會將你召回來的,你可是少年英雄,未冠封侯”。
“借兄弟吉言”陳九做了個請的姿勢。
沒過多久,遠征軍的將領來了一半,看來拼殺出來的交情還是比較靠譜的。
“太白,你放心,我們一定會想辦法將你弄回來的”。
“就是,不就是被貶嗎,有什麼大不了的”。
“都說禹州乃是人間天堂,風花雪月尋常事,以後我們去了禹州你可要帶我們看看,不像是這次,連百花樓都沒去了”。
陳九飲了一杯酒:“禹州以後就是我的地盤,我就是地主,各位兄弟要是去了,我自然會好好招待”。
“太白你是咱們遠征軍中的狀元,文采無雙,到了禹州可要帶我們喝花酒”。
“咦,既然如此,何不賦詩一首?”李廣道。
“是極是極,太白你賦詩一首,也好讓我看看你這第一狀元的文采”。
看著眾位醉醺醺的大漢,陳九略作思索道:“好,既然如此,那我就賦詩一首”。
說著,陳九坐起,倒了一杯酒:“醉裡挑燈看劍,夢迴吹角里連營”。
“好”陳九第一句話說出,眾人大呼好,也不知道好在哪裡,只是好就是了,何必去管好在哪裡。
陳九頓了頓接著道:“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聲,沙場秋點兵”。
此言一出,眾人倒是沒有叫好,一個個沉寂無聲,好像是被陳九帶入了那個熱血飛揚的戰場。
早就有僕役拿起紙筆,給陳九鋪開。
陳九提筆筆走龍蛇,無數喊殺聲傳遍半個上京,喧囂之音,血煞之氣在逐漸凝聚。
整個上京瞬間寂靜,隨後大驚失色,如此大的喊殺聲,莫非是有人造反叛亂不成?。
要說有外敵能夠打入上京,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王府,王明陽看著那染紅了半邊天的血煞之氣,輕輕一嘆,這一嘆好像是要將所有遺憾,惋惜嘆盡。
他與陳九現在關係已經有了隔閡,那次陳九算計上京兩位天驕之時他沒有出手相助,是想要看著陳九成為儒家亞聖,受到人道約束,為人道盡力,這件事或許也有他在背後推波助瀾的效果。
在他看來這件事情自然是正確的,要是真的成功了,陳九也得捏著鼻子認了。
只可惜造化弄人,陳九不知道用什麼辦法,躲過了這一劫,這樣一來陳九與王明陽的關係就僵硬了。
“只可惜一個儒家天才步入兵家了陣營了”這位儒家亞聖輕嘆。
太師府,太師冷冷一哼,看著那籠罩半個上京的血煞之氣,面色難看:“兵家,有我儒家在,就休想翻身”。
與此同時,太傅雙目一凝,不知道在想些個什麼。
皇宮內,人皇怔怔的看著遠處,不知道在回憶什麼,嬌媚蠻女靜靜站在他身邊,一言不發,他知道這個男人現在需要的是安靜。
這一刻,上京無數隱秘之地發生或驚歎,讚賞,排斥,不屑之意,可是這一刻都與陳九無關。
第四百零六章造化九重天
武穆輕輕一嘆,閉上眼睛。
陳府,陳九喝了一杯酒,再次提筆,無數鐵馬冰河從紙上躍然而起,殺氣遍佈上京。
“馬作的盧飛快,弓如霹靂弦驚,了卻君王天下事,贏得生前身後名,可憐白髮生”。
縱使這個世界並沒有傳說中的的盧馬,但是這股白髮生的意境使得戰場上的瀟灑,縱橫,快意多了一股悲愴。
英雄白髮,縱使是贏得生前身後名,也無法挽回逝去的青春,頭生華髮。
這一股悲愴之意飄出上京,向著更遠處的軍營流轉而去,無數士兵將軍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悲愴,蒼涼。
“可憐白髮生”人皇雙手猛然間將身前的桌子化為齏粉。
在人皇身後的女子身子猛然間一顫:“陛下”。
“了卻君王天下事,贏得生前身後名,可憐白髮生”這是在嘲笑朕嗎,你等著朕一定會徹底平復一切後患,好狂傲的小子。
人皇氣勢勃發,可教“易笑笑”心中發苦,好不容易消磨掉人皇的一些鬥志,居然瞬間化為流水。
“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