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嘯勸下建寧公主的假象,最後建寧公主再也不出聲了,其實是她的櫻唇被洪天嘯的嘴完全封住了。
在洪天嘯與建寧公主翻雲覆雨的時候,吳三桂並沒有守在門前,而是徑直來到了關押吳應熊的地方。守衛在門口的兩個御前侍衛早得了洪天嘯的命令,除非有洪天嘯的腰牌,否則的話,誰也不能踏進這間房屋半步。
吳三桂雖然在雲南可以呼風喚雨,但是御前侍衛卻是絲毫不買他的帳,吳三桂心中怒極,卻又不敢發火,只得低三下四懇求二人讓他在窗戶上看一會兒,好在吳三桂聰明,在出門的時候,從謝永遠的身上搜出了幾張銀票,這才能賄賂這兩個侍衛。
這兩個侍衛見堂堂平西王竟然低三下四懇求他們,加之他只是要求在窗戶前看上幾眼,並不進入房間,而且二人見吳三桂塞給他們的銀票竟然足有兩千兩,不覺為之心動,便點頭答應下來,同時派一個人跟在後面監視,以免吳三桂從窗戶爬進去。
雖然答應了吳三桂的請求,但這兩個侍衛心下也是納悶,因為吳三桂在剛剛來到安阜園的時候,吳應熊正值命在旦夕,吳三桂竟然連看也沒看吳應熊一眼,如果說那個時候吳三桂心憂公主的安危,也能說得過去。但是,吳三桂在這裡守了整整一夜,也沒有來到這裡探望吳應熊,現在卻突然極為心迫地關心起吳應熊來,前後好似判若兩人,不過二人懷疑歸懷疑,卻是不可能去猜想前後兩個吳三桂是一假一真。
吳三桂趴在窗前,看著躺在□□人事不省的吳應熊,心中沒來由一酸,眼淚差點從這個不可一世的梟雄的眼眶裡流下來。記得吳三桂受制於魔教教主的時候,吳應熊不過才十三歲,如今卻已經是而立之年了。
吳三桂望著吳應熊血跡斑斑的下身之處,腦子裡響起了洪天嘯的話:“王爺,雖然我不想,卻又不得不告訴你一個不幸的訊息,世子今日酒後闖入公主的寢室,壞了公主的清白,被公主一怒之下斬斷了他的男根。”眼淚終於還是從吳三桂的臉上流了下來,滴在了窗臺上,順著流到了吳三桂的衣襟上,吳應熊的身影已經完全模糊了,多少年來,除了父母雙親過世的時候吳三桂流過眼淚以外,他已經忘記了眼淚的滋味,就連在那暗無天日的暗牢中被關了十多年,受盡百般拷打折磨的時候,吳三桂也不曾流下一滴淚,但是,今天看到吳應熊這個樣子的時候,吳三桂的心真的痛了。
不知過了多久,吳三桂才轉身離開了這個讓他今生最後一次流淚的窗臺,轉過身笑著對那個一直監視他的御前侍衛點了點頭,然後在他驚訝的目光下,向建寧公主的臥房門前而去。
因為是白天,吳三桂又一直在外面,洪天嘯並沒有大展神威,只是讓三人分別洩了幾次身便趕緊穿衣起來。當洪天嘯開門出來的時候,吳三桂也正好從關押吳應熊的房間出走到建寧公主的門前。
洪天嘯對吳三桂道:“王爺,下官好一陣勸說,公主總算是暫時沒了輕生的念頭,王爺也辛苦了一夜,不如就在安阜園中稍稍休息吧。”
吳三桂怎會不明白洪天嘯的意思,畢竟這裡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必然會傳到魔教教主的耳中,眼下吳三桂並沒有對謝永遠進行逼供,自是不知二人見面的時候有無暗號等,是以吳三桂現在回府還不太合適。
吳三桂點了點頭道:“爵爺說的正是,逆子應熊闖下如此大禍,小王難辭其咎,自是應該留在安阜園侍候公主。”
洪天嘯道:“不如剛才那間客舍就讓王爺居住吧,待得三五日公主無事了,下官再恭送王爺回府。”
安阜園中的平西王護衛加上吳應熊救活帶來的護衛差不多有二百多人,洪天嘯之所以會說三五日,便是覺得以吳三桂的能耐自然能夠在這段時間內搞定一切,到時候即便吳三桂回府後見到魔教教主也不會露出任何馬腳。
鐵杉煙王上官雲義和四大暗使執行命令一去不回,安阜園中又出現如此大事,想必魔教教主現在已是雷霆震怒,望著吳三桂離去的背影,洪天嘯長吁一口氣,暗道,根據謝永遠所言,明日便是二十四,也是魔教一月一會的時間,何況接二連三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魔教教主必然會聚集眾人開會,正是自己到三妙庵會一會陳圓圓的大好時機,想到明日便可見到有著天下第一美人之稱的陳圓圓,洪天嘯心中忍不住一陣激動。
吳三桂這一離開,平西王府的護衛也跟著離開,洪天嘯朝那些不知去留的御前侍衛揮了揮手,示意他們也散開,本來聚集了差不多二三百人的建寧公主的門口,一下子變得門可羅雀,只剩下洪天嘯一人。
若是再去建寧公主的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