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就會成為猜忌功臣的昏君了!”
“他口口聲聲為朕著想,朕若是強留他們父子在宮中,不就成了不顧念體貼皇叔的人了嗎?”
“還有那些一心護著蕭震山的人,一個個發這是來『逼』朕嗎?狼心狗肺的東西,難道他們忘了自己的榮華富貴是”朕給的了嗎?”
永嘉帝越說臉『色』越陰沉,胸中怒氣衝衝,如一團火一般,燒的他渾身難受。
汪直默默站在旁邊,任他將憤怒發洩出來,才小聲的道:“陛下,暫且息怒,今日也不是一點收穫沒有,最起碼在他謀害陛下的嫌疑沒洗脫之前,昭王不能返回西北了。”
“如今已經將他禁在府中,他又中毒在身,這中毒嘛,能中第一次,就能中第二次。”
“說不定那日就身中劇毒,再也救不過來了呢!”
汪直撇嘴神情陰冷地說道。
永嘉帝聽了,心情並沒有好轉多少,他擰眉問汪直:“蕭震山怎麼會突然中毒?到底是誰給他下的毒?”
今日若非蕭震山突然中毒,憑著紅衣舞姬的指證,他就可以將蕭震山父子暫時下獄。
只要入了獄,外面就是再多的大臣為他奔走,主動權也在他手裡。
偏偏蕭震山也中了毒,還將矛頭引向了瓦剌,倒令他一時沒辦法收押他們父子了。
“難道還有其他人暗中動了手腳?”汪直躊躇片刻,遲疑的猜測,“又或者他自己給自己下了毒?不能吧?”
永嘉帝陰沉的眼神一閃,沒有說話。
汪直倏然閉了閉嘴,怎麼不可能,今日的事情不就是陛下子自身為餌來設計昭王的嗎?
若是蕭震山自己給自己下了毒,事情就更糟糕了,那說明他已經開始對自己有了戒備。
想起這一點,永嘉帝心情就更加糟糕了。
計劃雖然進展順利,結果卻不是自己想要的,還搭上了秦貴妃受傷,太子妃小產……
他損失了一個皇孫,竟然還是沒能拿下蕭震山父子,實在是令人憤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