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般武夫,修為與他相當,在慶州江湖之中有著一個斷金手的稱號,只是早年便入了苑府做客卿,這名頭倒也不是多響,可他這修為卻是實打實的第四境,雖然比不上南院那位深不可測的周懷南,可也穩坐第二把交椅,這次出門劫苑秋城原以為這訊息封鎖的已經足夠小心翼翼,可不知為何還是洩露出去,招來了這位武道修為與他相當的曹太齊,曹太齊不同他宋餘,這些年雖說是已經入苑府,可仍舊多次在江湖當中出沒,這讓慶州不少的江湖門派都知道他的名頭,比起來他宋餘,實在是要好過不少。
…兩人雖說時時刻刻防著這對方,卻並未急著出手,因為就在剛剛片刻,這兩位都注意到這茶鋪子裡除了那個站著的劉青鸞之外還有一男一女坐在桌前未倒,女子病態,未曾喝酒,沒有喝下酒裡的蒙汗藥倒也正常,可這男子明明是見著他看了這好幾碗,卻依然穩坐在桌前,這是為何?
就在他失神之時,便又看到那青衣男子端起一碗酒一飲而盡,雖說最後是好似覺著酒水不好才搖了搖頭,可也沒有倒下去了。
宋餘倒吸一口冷氣,這他孃的哪來的怪胎?!
倒是曹太齊閒庭信步般的走過幾步,這才平靜笑道:“在下慶州苑家客卿曹太齊,今日這裡有些家族之中的事物要處理,先生若是無事,便請離去,在下絕不相攔。”
青衣男子沒有回頭,只是自顧自又倒了一碗酒,輕聲笑道:“這買酒喝,酒還沒喝完,便趕人走,好似一點都沒有道理,再說了,我又不是沒給錢,為何這麼急著趕我走?”
曹太齊看似好心提醒道:“先生可知這便有一趟渾水,不好趟的。”
青衣男子沒急著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