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子扯了扯嘴角。
她看向遠處,眼神迷離,這才輕聲笑道:“我不知道能不能看到你成為這世間無敵的一天了,都說女子希冀自己的男子出人頭地,這話不假,可男子出人頭地了,是不是就該嫌棄女子了?”
葉如晦沒有和她在這些問題上糾結,只是輕聲笑問道:“你看出來這茶鋪的不同了麼?”
女子有些疑惑的問道:“什麼不同?”
葉如晦指著面前這酒碗說道:“酒本來就不是好酒了,這裡面再下些藥就真的有些過分了。”
說完這句話,他居然是一口把這碗酒都給喝乾了。
女子埋怨道:“不是說酒裡有藥麼。”
葉如晦哈哈笑道:“可是嘴饞的不行。”
這一次女子翻了個白眼。
這邊這位第六境的大宗師喝兩口有藥的酒不算是什麼大事,可那邊人之外的一眾鐵劍門弟子喝了這下了藥的酒可就不行了,一個個此刻都趴在桌上渾身無力,動彈不得,人之外,就連那苑秋城都是如此。
茶鋪老闆直了直腰,走出來看向這對父女,有些疑惑道:“鐵劍門劉掌門?”
劉一白按耐住心思,抱拳道:“正是在下,不知道我鐵劍門與先生有何過節,才導致今日局面?”
那老闆搖搖頭,“本來就沒衝著你們來,只不過是想著要這苑秋城的性命罷了,只不過既然你們撞上了,那就怪不得在下了,畢竟今日之事算不上小事,既要取苑秋城性命,可也不能走漏訊息。”
劉一白試探問道:“就當真沒斡旋的餘地?”
那老闆搖頭冷聲道:“若是你鐵劍門是劍閣那般的大宗門,今日這事在此地我們也不願意動手,可既然不是,那也怪不得其他什麼人了,畢竟這時間也緊,這苑秋城從陵安來,可沒人想讓他活著回到慶州。”
劉一白苦笑不語,他鐵劍門若是真有劍閣那般厲害,不說這一位老闆,就算是整座慶州的大小宗門一起加起來,只怕都不放在他眼裡,可現如今的局面擺在這裡,劉一白也顧不得去埋怨誰,只是一把推開女兒劉青鸞,抽出鐵劍,朗聲道:“鐵劍門劉一白,請教了。”
後者冷笑不語,只是點了點頭。
茶鋪不大不小,一般武人比武算是施展不開,但現如今這種局面,也不用去糾結這般問題,劉一白畢竟算是一派之主,加上鑽研劍道時間不短,還真不是那麼一般的江湖武夫,他一劍刺出之時,便留有餘力,等到正式和那老闆交上手之後,他方才大喝道:“青鸞,快走!”
明知不敵眼前這人的劉一白現如今只有一個念頭,想讓這女兒離開。
不過他這句話喊出之後,那劉青鸞彷彿雙腳生根,看著那趴在桌上的苑秋城,邁不開腿。
一劍尚未建功,第二劍便被那老闆屈指敲在劍身上,鐵劍一陣顫動,反彈而去,擊中劉一白胸口,後者吐出一口鮮血,倒飛出去,重重摔落在地上。
這老闆呵呵一笑:“第三境,算是入門吧。”
劉青鸞緊緊了手中劍,正想著出劍,這茶鋪外卻是響起了一陣掌聲。
“哈哈,自愧不如,自愧不如啊。”
第一百五十九章 難得一見
原本看似茶鋪子裡的局勢已定,只剩下一個無礙大局的劉青鸞收拾起來不算是什麼難事,按著這茶鋪子老闆來看,這馬上要了苑秋城的性命之後便足以將這件事情處理完畢,之後便可回去領賞,可哪裡想得到這裡門口又出現這麼一陣聲音。
有一人走進茶鋪子,身材不算如何高大,只是一身灰衣,氣息沉穩,才一踏進這茶鋪子,那位中年男子便看向這名身份不知的茶鋪老闆,平靜笑道:“苑忘書不想這苑秋城回到苑家,是早看出了現在苑家的局面,知道老爺子對他已經不抱希望,這才想著兵行險著,可你為何看不出來,都說識時務者為俊傑,今日一事,把苑秋城交給我帶回苑家,我曹太齊保證,你以後便是我北院一員,老爺子的身體狀況早就已經傳回來,之後這苑家何去何從,你總歸該知道幾分。”
那茶鋪老闆神情不變,只是冷笑道:“你北院倒是捨得下血本,這小小一個苑秋城也要你曹先生親自出馬,只是今日你若真是想要這苑秋城,怕也沒這麼容易,我北院當真是這麼好欺負的?”
曹太齊貴為北院第一等客卿,武道修為已是走到了第四境頂峰,只差半步,光論武道修為在整個慶州苑家,沒幾個人能和他叫板,今日這北院派出他來爭搶苑秋城足以可見北院的決心,只不過對面那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