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追問結果。但扭頭髮現小花子失了蹤。心中一切,猛想起小花子那可疑的眼神。暗叫不妙。
立即放了店東。飛奔下樓。
樓下的酒店也在亂,皆用驚疑的目光向樓上瞧。
徐飛龍衝出店門,拉住一名店夥急問道:“夥計。可曾直到一個小花子般打扮的人出去?”
店夥向西街一指,也急急地說道:“往西大街走了,走得好快。”
“那位彈琵琶的大嫂走啦?”
店夥還不知道樓上所發生的變故。說道:“小花子就是跟她們走的。恐怕追不上了。”
一旁鑽出一位中年人。笑道:“要找琵琶六娘。跟我來吧!”
說完。向街西舉步。
徐飛龍不假思索地跟上,一面問:“你知道琵琶六娘?”
中年人呵呵笑,腳下一慢,等他跟上並肩而行,說道:“在咱們烏江鎮。誰不知琵琶六孃的大名?她目前投奔小西巷的李大娘。李大娘領著她至江西、楚漢兩座酒樓彈琵琶討幾個賞錢,她那出神人化的指上工夫,風靡了咱們烏江鎮,可說家喻戶曉。老兄,你找她有何貴幹?告訴你,那個是冷若冰霜的美人兒,如果你想打歪主意,趁早死了這條心,以免自討沒趣……”
話未完,右手信手一揮。出其不意點向徐飛龍的章門穴,這一招快似電光一閃。
兩個人並肩而行,出手襲擊根本不用費神。
街上行人本就不多,門燈的幽暗光芒像是鬼火。更是偷襲的好時候。
誰也沒料到好心帶路的人突下毒手。事先毫無徵兆,也看不到對方的眼神,上當自是意料中事。
徐飛龍猝不及防、來不及有所反應,應指便僵。
接著,“砰砰”兩聲暴響,左頰和小腹各捱了一記重拳,仰面便倒。
中年人正待上前擒人,突見兩個人影飛掠而來,立即當機立斷掉頭如飛而來,撲奔街西。
兩個人影到了,為首的人咦了一聲,向同伴揮手示意,抓起徐飛龍扛上肩,急急撤走。
不久,鑽人一條小巷,隱入一棟大樓的後院。
院門後閃出一個人,低聲問:“怎樣了?你們好像很順利。”
為首的人撲奔側院的廂房,一面說道:“還算順利,人已經弄到手了。”
跳來的人說道:“主人在大廳見朋友,交代下來,提來的人不論男女,先丟下水牢讓他們清醒清醒。”
“好,先丟他下水牢,吊上再說。”
三人走向東院外的花園,廣闊的花園栽了不少花木、假山荷池小亭花榭一應俱全,看格局,便知宅主人的身份。
夜黑風高,三人徑奔荷池旁的小亭。“砰”的一聲將徐飛龍丟下,兩人上前扳動亭中心的石桌,一人去池旁開啟水柵。
石桌移至一旁,兩人鬆手去拖徐飛龍。
為首的人扭頭一看,驚道:“咦!人呢?怎麼不在啦?”
第一百九十四章 冷
亭中空蕩蕩,丟在地下的徐飛龍確是不見了。
同伴也大吃一驚,向不遠處在池旁扳動水閘的人大聲問:“孫兄,你把人拖到何處去了?”
扳水閘的人抬身放手,反問道:“怎麼啦?人不是你們帶著麼?咦!你們……”
亭子裡看不見人影,扳水閘的人居然毫無戒心地走近,吃了一驚,看到地下躺了兩個人影。不假思索地搶人亭中,俯身伸手相扶,急叫:“喂!你們怎麼啦?”
身後突傳來一串冷笑,有人介面:“他們的昏穴捱了一拳,大概想到水牢去快活快活,洗個澡。”
這位仁兄一怔,倏然轉身,“噗”的一聲響,耳門便捱了不輕不重的一劈掌,扭身挫倒,連人影也未看清,應掌昏厥。
襲擊的人是徐飛龍。
徐飛龍被人出其不意制住了章門穴,再捱了兩拳頭,在他來說,算不上什麼事,一切好辦,便任由這兩位仁兄將他扛走。
他要看看到底是什麼人暗算他,在扛走途中,他已用內力化了穴道上的內勁解了穴道,佯裝昏厥等候機會。
水牢。顧名思義,牢在地底。必定有水。他總不能被人泡在水中等死――一旦身人牢籠,想脫身談何容易?該反抗了。
他弄翻了三個人,不客氣地將他們推落石桌下的牢口。
將石桌挪回原處,拍拍手走路。
一不做二不休,他在圍牆附近,活捉了一名警哨,帶出小街在偏僻處通取口供,問清主人的底細,可惜不知宅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