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拒絕的意識開始消逝。
徐飛龍在她身旁坐下了,抱住她了。
“嗯……”她意亂神迷的輕叫一聲,倒入徐飛龍懷中。
羅衫徐落,首先褪下出現的是晶瑩溫潤的粉肩,再往下滑。
艙門倏開,渾身噴火的紅綃進入艙中,一聲浪笑,丟下兩套男女衣衫,說道:“徐飛龍,還不先將赤心丹給她吞服?”
艙中窄小,伸手可及,徐飛龍手急限快,猛地躍起將她抱住摔倒在絨毯上。
“嗤”的一聲裂帛響,紅綃的紅裳被撕裂。
紅綃吃吃的笑著,猛的將他掀開,爬起浪笑道:“我有事,別纏著我,來日方長。”
話未完,一閃出門,門砰然關上了。她十分放心,春露丹藥力行開,她的責任已了,用不著擔心這對男女憑自制力打什麼主意脫逃啦!
徐飛龍被解開了穴道有內力支撐自然比白鳳更能堅持,他急忙跑的茶几上拿起水杯喝下數口涼水,
“走!”徐飛龍含糊的叫,一把挾起白鳳,跑到了艙窗。白鳳像一條蛇般纏住了他,徐飛龍幾乎就要崩潰。
總算白鳳的定力還不錯,她吃力的叫出兩個字:“師父……”
徐飛龍知道白鳳的師父是淨慧老尼,一個佛門弟子,像是醒酗灌頂,腦門一震,神智一清,趕忙伸手沉著的拉開窗門,伸頭看船邊無人,船首有一名假扮船伕的,正舉目向岸上眺望。
徐飛龍顧不了許多,抱著白鳳滑過舷板,悄悄的側身滑入水中,向白鳳低叫道:“屏住呼吸。”
水清涼澈骨,徐飛龍頓時神智一清。
徐飛龍的水性不差,認準方向立即下潛。這一帶江面還算寬,徐飛龍一口氣潛出六七十米,終於強提內勁潛過對岸,一頭鑽入岸旁的蘆葦叢中,浮出水面,徐飛龍已經有些吃不消,而白鳳已經喝足了水,像是昏厥過去了。
徐飛龍將白鳳拖上岸來,徐飛龍先將白鳳腹中的水壓出,做了人工呼吸,不久,白鳳終於清醒了。
用狼狽兩字來形容他們兩人,最恰當不過。尤其是白鳳,白裙杉最是見不得水、見水就像是透明的蟬紗,裡面的內衣隱約可見,根本不能見人。
白鳳雖仍然頸紅如火,但已經可以稍微控制自己,羞得縮成一團,惶然問:“你……你……我……”
“我們逃出船了,但危機還在。”徐飛龍背向著她說,聲音壓抑。不住向對船上窺伺。
“你救了我?”
“你幾乎被淹死了。”
“謝謝你。”
“你能走麼?”
“我……我這樣能……能走麼?”
“我已經解了你被制的穴道。”
“但……但我的衣……衣裙……”
“等他們發覺我們逃不掉了,很快他們便會四處搜尋,這樣不安全,必須走遠些。”
“但我……”
徐飛龍冷咳一聲,說道:“當然,你這種狼狽像見不得人。但生死關頭,事急從權,也沒有辦法不是?”
“我……”白鳳還是有些遲疑。
“哼!我這人不是什麼好人,我認為活下去最重要,天生我就怕死得很。你不走,就躲在此地好了,等衣裙幹了再走。”
說完,徐飛龍悄然向內陸退去。
白鳳焦急的說道:“等我一下。”
“要走就跟來,別叫。”
“你為何要冒險救……救我?”
“我救你是為了我自己。”
“但你不需救我。”
“我當然不能見死不救,順便而已,並不因為你很美,所以想做護花使者,不必多說了,說多你又說我強辯啦!”
徐飛龍一面說,一面向前拔草而行。白鳳在後面緊跟,這時她不再是藝高膽大的巾幗英雄,而是一個需要人保護的弱女子了。
就在這時徐飛龍回身猛的將白鳳拖倒伏下低聲道:“前面有人。”
是兩個樵夫,從他們伏身處的右側不遠處經過。”
兩人溼淋淋的,極力打眼。徐飛龍等樵夫去遠,方低聲叮嚀道:“不管任何人,咱們都得迴避,以防被查出行蹤。樵夫挑了柴擔從右面走,左面不遠定然有村落,不能去,咱們往左走。”
白鳳依偎在徐飛龍身側,用手掩面問:“你怎麼能走?你吞服了那魔女的赤心丹,走了只能活十天。”’
“你放心,我死不了。”
“你有解藥?”
“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