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飛龍硬著頭皮說。
“好,她是你的了。”魔笛飛仙一字一吐的說。
“這……?”
“我相信你今後將會對我忠心耿耿,心無貳心。我說過追隨我將有好處,這就是好處之一。把她給你享受,今後她交給你管束。”
青年人滿臉不滿的說道:“主人,這丫頭該賜給我享受的。”
“不許多說。”
“是!”
魔笛飛仙轉向紅絹說道:“我去赴約,兩個小時之內就會返回,給他們兩人服下一顆春露丹,以免這徐郎中元陽有損。”
“奴婢遵命。”紅綃恭敬的說。
“服下丹,就替徐郎中解去穴道。徐郎中,那顆赤心丹,就由你負責給這丫頭服下。”
“這,她要是不吃怎麼辦?”
“等會兒她將迷失本性,便可讓她吞服了。”
“好吧。”
魔笛飛仙舉步走向艙門,青年人立即超前拉開艙門,她扭頭說道:“紅絹,好好小心照料。”
“是的,奴婢不敢大意。”紅綃欠身回答。
天色已然大亮,但艙門關上之後,艙內依然顯得有些幽暗。
紅綃從一個小盒中,取出兩顆緋色的丹丸,向青年人說道:“志超,快去分派警哨,不可大意。”
“是。”青年人悻悻的說,死死的瞪了白鳳一眼,方乾嚥口水依依不捨的出艙而去。
紅綃將一顆丹九納入徐飛龍的口中,替他解了穴,笑道:“你豔福不淺呢,說真的,白鳳姑娘確實是我所見到最美的女人,今後你要好好待她,不像我那志超小冤家。恨不得愛盡天下的女人,像頭饞貓般無情無意。”
徐飛龍仍用牙齒咬著春露丹,正想用手去拈。紅綃卻攔開徐飛龍的手笑喊道道:“不許沾手,這是規矩,這種丹丸可保住元陽,是人間難得的至寶。”
不容徐飛龍有所舉動,紅綃伸手一捏徐飛龍的牙關,丹丸便滾入咽喉,幾乎把徐飛龍嗆住了。
紅綃轉而對付白鳳,丹丸尚未舉起,白鳳已經用盡吃奶的力量,吃力地一掌拍向丹丸。
她一手扣住了白鳳的手,笑道:“你這頭野貓,日後在我面前,你得放乖些,不然你將有大苦頭吃”。
白鳳無力反抗,被捏著鼻子吞下了丹丸。
紅綃嘻嘻笑,拉開艙門說道:“兩個小時內,主人便會回來,是否有事,眼下難料。春宵一刻值千金,好好利用這兩個小時吧。之後,你們將死心的跟著主人了,趕都趕不走你們了。”
艙門關上了,燈火搖搖中。
徐飛龍在活動手腳,用手指猛挖咽喉,但這完全是白費勁,根本無法將丹丸嘔出來。
拉開窗簾,結實的木窗閉得緊緊地,沒有絲毫縫線。徐飛龍悄悄拉開窗門,拉開一條細縫向外瞧。
朝霞已經散去,陽光滿天。窗外的舷板上不見有人,但不知船頭與艙頂是否有警哨。
“該走了,是時候了。”徐飛龍心想。
正想拉開窗往外跳,猛想起還有一位令自己心動的白鳳姑娘。
徐飛龍急退而回,轉身想:“首先得替她解開穴道。”
但當徐飛龍的目光落在白鳳身上的剎那間,突覺一陣奇異的電流瞬即透過全身,渾身起了前所未有的奇妙震顫,心跳急速加劇,氣血開始翻騰。
徐飛龍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猛的邁進一步。
白鳳的師父是佛門弟子,這時正運功希望排除雜念,坐在那神態莊嚴,專注的凝聚內勁收斂心神。但是,穴道被制,而且由於藥力的攪亂心神,連聚集內勁的能力也逐漸消失了。
她當然知道這只是徒勞,即使能辦到也是枉然,內勁不可能衝破被點的穴道,她只是希望找些事做,以便分心,利用佛門的靜定功夫排除雜念而已。
腳步聲吸引了她的注意,一種無可抗拒的力道誘使她抬頭注視。這一動頓時糟了,聚集內勁時定下的心神頓時飛散,神意飛馳,那曾經的陌生青年人,正用奇異的眼神注視著她,似笑非笑,令她芳心大亂。
徐飛龍徐徐接近,徐飛龍心中是瘋狂的想要清靈下來,但渾身熱流激盪如潮。徐飛龍看到了白風那火熱與期待的眼神,嗅到了那女子幽香。
“原來在茅棚中所嗅到的香味,是她身上所發。”徐飛龍想,接著心神一動,急走兩步到了她身旁。
白鳳熱情的注視著她,鼻中隱隱可聞,口中喃喃的,急切的叫道:“不,我……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