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這就走。”
大悲與曾勳一走,大叫道:“老禿驢既然知道秘窟,侯某省跑一次腿,告辭。”
雲雷兄妹不認識大悲方丈,說道:“姓侯的,你能帶我前往麼?”
“當然能帶你們去。”
“好,這就走。”
雲雷說的話,跟別的人就是不同,幾乎是一唱百和,登時便集合了百多名賓客與家丁,小梅也心懸父親安危,也隨雲雷兄妹同行。
眾人立即準備燈籠火把,帶了兵器暗器,潔浩蕩蕩撲奔東湖。
徐飛龍這邊的房屋中,景象與往日完全不同,四面的草壁土牆都已拆除推倒。兩排囚籠共有二十個人,只缺一個林青青。
七盞燈籠插持在翻江鰲的神像四周,將此處照耀得如同白晝,香爐中點了上千炷大香,案前左右排烈著一堆金山,一堆銀山,十八付紙人紙馬紙轎,招魂旗迎風徐揚,還有一艘巨型紙船,極為逼真,案前有三牲供禮,果品雜承。
繞著燈籠四周,還有數千炷大香陣,與及掛在燈籠上方的四十九盞巨型天燈,把四周照耀得彷彿成了一座香城燈壘。
入口處,一塊白布上面寫著八個字:“祭壇重地,擅入者死。”
囚籠中的人都還沒死,一個個臉黃肌瘦,穿了特製的白衣,帶了高頂紙帽,臉上塗白粉,每人的脖子上,加上一把巧設的機閘,只稍一觸囚籠,便會閘斷人頭。
徐飛龍赤著上身,穿了火紅色的燈籠褲,手執三股託天叉,正在點燃十八支臂粗的三尺高大燭。
剛點燃了十五支,雲雷帶了三十幾名高手趕到了。
徐飛龍聽到人聲,僅抬頭瞥了一眼,仍用左手徐徐點亮剩下的三支巨燭。
雲雷見多識廣,一看佈局便知不妙,大叫道:“諸位不可妄進,聽候吩咐。”
三十幾人站在三十米外,不敢靠近。
徐飛龍點燃十八支巨燭,站在燭火前,橫叉而立,目光灼灼的注視著在前面列陣的群雄。
雲雷一眼便認出他的樣貌,揚聲叫道:“徐飛龍,是你?”
徐飛龍屹立著,不言不動。
雲雷不敢妄進,又叫道:“徐飛龍,仙人峰的事,是你與我雲墨雙奇的事,請不要連累無辜。”
徐飛龍仰天狂笑,笑完說道:“你我兩人的事,而這些南昌群醜,競在墨飛的率領下,千里追殺,窮追不休,請問何以教我?”
“這個……”雲雷頓時語塞,確實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徐飛龍向翻江鰲的遺像一指,叫道:“血債血償,我這位朋友不能白死,囚籠中的人,便是祭品,當天燈斷了絃線時,閘刀便會將人頭閘下來。還有一個時辰,二十顆腦袋便會向下滾。你們如想救人,必須趁早下手了。”
一名鐵背蒼龍的好朋友,心中一急,突然向內飛縱。
“不可造次!”雲雷急叫。
晚了,距門尚有十米左右,距香圈也有三四米,大漢突然摔倒在地,疼叫一聲道:“哎喲!
哎……肚子疼……痛死我了,哇……”
不但痛得打滾,而且上吐下瀉,支援了片刻,慘叫聲漸止,在地上蜷縮著呻吟。
“哈哈哈哈……”徐飛龍狂笑。
眾人大驚,依然後退。
雲雷臉色大變,凜然叫道:“外圍布了毒,這人好狠的手段。”
徐飛龍桀桀笑,說道:“我如果有你狠,不知要枉殺多少人,至少你那位妹妹,絕對話不到今天,冤有頭,債有主,我不殺無辜的人。外面橫布條上寫得清清楚楚,祭壇重地,擅入者死,誰不怕死,進來送掉性命怎麼能怨我?即使你們屏住呼吸衝進來,也無補於事,二十條命,都繫於機關之手,誰觸動囚籠,便會牽動閘刀,一動便人頭落地,你們要來就來吧。當閘刀全部落下時,巨燭也將焚及金山銀山,火焰將燃及屋頂,這兒又成了火葬場,火焚屍骨成灰,豈不妙哉?”
第五百九十六章 消弭
“徐飛龍,我們來談談可好?”雲雷有些心驚膽戰的問,儘量將語氣平靜,但心中卻是五內如焚,不知如何是好。
“沒有什麼可談的了。在春秋山仙人峰,我救了你雲墨雙奇的狗命,你們卻指我是兇手,不惜千里追殺。還有什麼可說的?你要說就自己說吧,我不再回答任何問題了。”徐飛龍怒形於色的說。
此後,徐飛龍不再答話,任憑雲雷說破了嗓子,徐飛龍也充耳不聞。
不久,第二批聞風趕來的人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