僕人傲然一笑,說道:“好吧好吧,我替你去請就是。”
“謝謝大哥,小的在門外等。”
不久,僕人在飛虹劍客身後踏入扣廳,向側門一指,說道:“那位夥計在門外,請問主人要喚他進來?”
門外不見有人,飛虹劍客揮手道:“你去忙吧,我去看看。”
剛踏出門外,“噗”的一聲,穴道上捱了一枚飛石,打住了穴道。接著,人影如電光一閃,迎面撲來,“噗”的一聲,飛虹劍客脖子上又捱了一擊,立即昏厥過去。
酒樓夥計是徐飛龍偽裝的,徐飛龍對曾家的宅院十分熟悉,已經先後前來踩探十次以上,一草一木都在他記憶之中,只要混進大門,便像是進家一樣。
事先徐飛龍雖然已經知道出路,但今晚到的客人全都是武林名宿戒備也特別森嚴,必須從大門出去。
徐飛龍將人藏好,到廚房弄來了一具大蒸籠,飛虹劍客蜷縮著放入蒸籠中,頂在頭頂上,堂而皇之的出了曾家,一溜煙走了。
剛出了大門,門外便到了一個臉色灰敗的人影,搖搖晃晃向院門走去。
徐飛龍並未注意來人,自顧自走了。
這人是自然是了,由於經脈被斷,這位曾經武功藝臻化境的等於是一個廢人了,而且心理上所受的打擊更為沉重,所以顯得衰弱,更為疲憊,踉踉蹌蹌就向院門闖去。
四名警衛一驚,迎面攔住去路,一名警衛叫道:“老兄,留步,你是哪位?”
吃力的站住,吃力的說道:“我……我要見你們的主人曾鞏。”
“你是?”
“不要管我是誰,快去通報。”
警衛冷笑一聲,逼近道:“好啊!閣下託大得很呢,你到底是誰?”一面說,一面伸手便抓,用上了擒拿術。
“啪”的一聲響,先下手為強,出其不意給了對方一耳光,罵道:“十天前你這狗東西如敢在侯某面前動爪子,你已經粉身碎骨了。”
四警衛大驚,大喝一聲,拔劍準備動手,這時門內閃出一名大漢,喝道:“且慢動手,什麼事?”
勉強站穩,大聲說道:“快叫飛虹劍客出來,我有訊息告訴他。”
“咦!尊駕是……咦!你是侯天祥。”
“你好大的膽子,上次你對我家小姐……”
“少廢話!今天侯某不是來找你家小姐的,而是要將徐飛龍的下落告訴你家主人。”
聽到徐飛龍三個字,周邊的人心頭頓時一緊,很快便有人飛報大廳。可是,主人卻不在,這頓時引起一場騷亂,大家都急急分頭尋找主人,可是,他們找到的是一張字條,上面寫了一行字:“主犯曾鞏伏法。”
這時雲雷已經出了院門向冷笑道:“姓侯的,認得我麼?你真是侯天祥?”
冷哼一聲道,傲然的說道:“年輕小輩,我怎麼認識你?這裡面難道只有一個人認得我?”
“你也未免太狂了些。這位是雲墨雙奇的老大,雲大俠雲雷。”一名客人大聲說。
吃了一驚,仔細打量雲雷片刻,傲態全消,問道:“你們要不要知道徐飛龍的藏身處?”
“你知道?”雲雷問。
“當然知道。”
“他在那?”
“侯某可帶你們前往。”
一個客人厲聲道:“姓侯的,我們沒有人會信任你的。你定然已跟徐飛龍合夥,前來誘我們入伏的。”
“放你的狗屁!徐飛龍用詭計將我制住,我今天方平安逃出徐飛龍的秘窟。哼!你們如果不信任侯某,侯某不不想與你們這些人打交道,告辭了。”
“慢走!雲某信任你。”
“那麼,,快召集人手。”
“他在那?”
“在東湖最北端的荒林中,你們最好多帶火把。”
驀的,門側閃出一名老和尚,欠身道:“我佛慈悲,你們去的人越多,死的人也就更多。”
飛虹劍客的長子曾勳也站在門口,驚叫道:“是大悲方丈!大師請裡面坐,家父剛才失蹤了。”
大悲方丈搖搖頭,苦笑道:“救人如救火,不能再擔誤了,要救令尊,施主必須隨老衲去請一個人。”
“大師是指火德星君彭老爺子麼?”
“不是,是鄱陽蛟從饒洲擒來,藏在風洲上的一個人。你們可在此等老衲將人帶來後再說,千萬不可妄動,不然後果難料。徐施主的秘窟是死亡之屋,去不得。”
“好,弟子願隨大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