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爾·傑克遜做夢也想不到,羅德曼這混賬不上場都能鬧么蛾子。
這段舞蹈要是被斯特恩看見了還得了?他立即制止羅德曼:“丹尼斯!停下!”
“教練,為了讓Bye扣籃,我只能如此!是他逼我的,我不得不從啊。”羅德曼這話說得活像那些揹負著無數悽慘故事的失足女子。
“你停下!我讓他扣!”傑克遜不囉嗦,直接開大。
羅德曼的大眼睛一蹬,顯得更大:“當真?”
“我從不打誑語!”禪師回頭對白已冬吼道:“Bye,扣個球給丹尼斯看!”
“可是他還沒跳夠5分鐘啊。”白已冬說。
禪師臉色陰冷,“要不要我跳五分鐘給你看?”
“不用!既然您都這麼說了,我怎麼能拒絕?”白已冬不想引火燒身,先答應下來再說。
至於扣籃的事,得看有沒有機會。
“你想怎樣?”斯特里夫蘭在白已冬的眼裡就是個瘋子。
還是那種你明明沒有對他怎麼樣,他卻老是覺得你有對他怎樣的瘋子。這種瘋子在醫學上被稱為被害妄想症。
所以,斯特里夫蘭的外號就此誕生。
“被害妄想症克蘭先生,我現在要從你的右路突破,準備好了嗎?”
“你休想!”斯特里夫蘭大叫。
白已冬感動地說:“我對你的信心深感欽佩,但這不是你說的算的。”
言罷,白已冬虛晃一步,走弱側,起速。
斯特里夫蘭的反應慢半拍,而後被過。
白已冬像過馬路一樣把他過了,直奔籃筐。
場下的羅德曼興奮地跳起來,“扣籃!隔扣殭屍!”
“扣你個頭!這怎麼扣?”白已冬絕不會聽信這昏庸的諫言,利用速度打時間差上籃得分。
這一球打的聰明之極,沃頓用“極高的籃球智商”形容白已冬的這次應變。
白已冬的隊友呢?羅德曼為首,統統抱怨道:“為什麼不扣籃!你可以扣的!”
“扣你媽個疤瘌!瞧把你們給能的!你門行你們上,不行別BB!”白已冬竟在場上和隊友對噴。
裁判都不知該如何是好。傑克遜直接拉偏架:“Bye,有機會一定要扣籃,在穆雷桑頭上扣籃有助於提升我們計程車氣。”
“教練,你以為穆雷桑是我想扣,想扣就能扣的?”白已冬淚流滿面。
禪師表情堅定,“我相信你可以的!”
也去你媽個疤瘌!對方是教練,白已冬沒法明面罵,只得在心裡動粗。
連喬丹都說:“雖然那傢伙防守不好,但是太高了,想隔扣他不容易。”
“對吧,你都很難扣他對吧?”白已冬天真地想從喬丹這獲得安慰。
“你以為我是你?我隔扣他是隨隨便便的事。”喬丹跋扈的不可一世。
順便去你媽個疤瘌!白已冬已經對這群隊友失去信心。
這是一個沒有關愛的團隊,他心裡苦。
這時,韋伯面筐進攻辛普金斯。辛普金斯的腳步根本跟不上,被韋伯快速晃開,上籃得分。
白已冬回頭一望,與辛普金斯四目相接,各自抽泣一聲。雖然痛苦的原因不同,但痛苦是相通的。
兩人隔著裁判遙遙相望,“我懂你!”
“我也懂你!”兩人又抽泣一聲。
氣氛破壞者邁克爾·喬丹從中間走過:“發球,別拋媚眼了。”
“什麼拋媚眼?我們這是惺惺相惜。”白已冬叫道。
“Bye,是同病相憐...”辛普金斯說。
白已冬卻說:“不,我們的症狀不同,所以不是同病,只能是惺惺相惜。”
白已冬把球丟給喬丹,站在弧頂看內線。
才過幾秒,三分線外,喬丹自信地投出三分,三不沾。
白已冬喊道:“進攻時間還很充裕。”
“因為我感覺手感不錯,所以...”喬丹想為這個浪投找個理由。
白已冬不接受這種理由:“這不是你亂出手的理由!”
“我就亂出手了,咋地?”喬丹忽然想起自己在球隊的身份了。
“講道理...”白已冬話剛出口,喬丹又是一頓噴:“我就是不講道理!咋地?”
“哦。”白已冬雙手叉插在褲兜裡,做出不想和喬丹講話的樣子。
喬丹大怒:“你這是什麼態度?給我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