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夠了嗎?睡夠了就走吧。”羅德曼推了推坐在更衣室冥想的白已冬。
白已冬睜開眼睛:“開始了嗎?”
“要入場了,這是你作為正式的首發球員的第一場比賽,應該不想錯過酷炫的開場介紹吧。”羅德曼笑道。
白已冬苦笑:“如果這是主場就好了,我可以聽到DJ一邊播放《天空之眼》一邊喊出我的名字。”
羅德曼懶得同他囉嗦,拍了拍他的屁股:“你要求還挺多的,可惜上帝不想滿足你,所以走吧,別磨蹭了。”
“走!”白已冬披上出場服,和羅德曼一起走入更衣室,跑進球員通道里。
“你們兩個不會在更衣室裡玩二人轉吧?”史蒂夫·科爾大笑。
羅德曼挺了挺腹部:“對啊,Bye剛幫我吹完。”
“去你的!”白已冬一聲大罵,“你的迪克又小又細,有什麼可吹的?”
“FCUK!老子的迪克再小也比你大!”羅德曼恨不得掏出他的兄弟和白已冬一決大小。
酋長一臉“世風日下,人心不古”的無奈表情。
喬丹拍拍手:“我想你們很清楚今晚要幹什麼,我們之前輸了比賽,結束了連勝,所以,從頭開始吧,一段連勝的結束代表另一段連勝的開始。”
“當然!此戰必勝!”白已冬說。
“很好,那麼...”喬丹伸出手,眾人將手疊上去:“現在是什麼時刻?”
“比賽時刻!”
“看起來兩邊的球員都已經準備好了,希望他們能給我們帶來一場精彩的比賽。”ESPN的金牌解說馬伕·艾伯特說。與他搭檔的是比爾·沃頓。
沃頓肯定地說:“華盛頓擁有優秀的年輕人,他們是聯盟最有天賦的球隊之一,而芝加哥是聯盟最好的球隊,這兩支球隊碰到一起肯定會發生有趣的事。”
子彈隊的球員過來握手。第一個找上白已冬的是羅馬尼亞神塔喬治·穆雷桑。
白已冬記得上賽季第一次遇到穆雷桑時的情形。穆雷桑站在他面前,就像一顆人形大樹。
要看清他的臉,白已冬只能仰視:“你到底多高?”“七尺七寸。”穆雷桑用生澀的英語回答。
“見鬼!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高的人?”那就是白已冬當時的感覺。
現在就好多了,雖然看到穆雷桑還是會有“長這麼高怎麼打籃球”的突兀感。
穆雷桑的手掌同樣巨大,這是白已冬唯一一次和別人我握手產生被人包裹的感覺。
白已冬用毛巾擦了擦身上的汗,而後把毛巾扔到帕裡什的頭上。
他當然不是故意的,酋長震怒:“你太不懂規矩了!”
“我敬愛的酋長,你可以砍掉我的首級,但必須在比賽之後。”
“我不會砍掉你的首級,那是違法的。”酋長正經地回答。
不好玩!帕裡什的嚴肅正經真不是裝出來的,那種尊崇權威的態度,乃是自小養成。
白已冬不想逗他,直接便上場。
羅德曼雖然被禁賽了,但還是隨隊來到現場,穿著出場服坐在下面。
“迪克,首發的滋味怎麼樣?”白已冬笑嘻嘻地問。
辛普金斯說:“一開始很好,當我看到我的對手是克里斯·韋伯時,就不那麼好了。”
“為什麼?你怕他?”白已冬問。
辛普金斯說:“我怕成為今天五佳球的背景。”
“那不是挺好的嗎?這種電視機會可不是每場比賽都能有的,加油,好好把握!”
“開個玩笑,夥計,說不定到時候是韋伯做你的背景。”白已冬拍辛普金斯的肩膀幫助他放鬆。
辛普金斯說:“如果真的像你說的這樣,那今晚就是我職業生涯最甜美的一晚。”
“醒醒,夥計,還有很多事情比在韋伯頭上搞一個五佳球更有意義。”白已冬實在不能接受辛普金斯這胸無大志的樣。
喬丹在解說席上拍了拍鎂粉,準備上場,見白已冬和辛普金斯膩在一起,出聲喝道:“你們兩個在幹什麼?比賽要開始了!”
“我知道啊!這不是在等你嗎?”白已冬迅速和辛普金斯分開,“你為什麼要拍鎂粉?”
“儀式而已。”喬丹沒多說。
“盧克,他們居然沒有派上殭屍和你跳球,我很遺憾啊。”白已冬私底下稱穆雷桑為殭屍。
為什麼?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因為穆雷桑行動緩慢,像機器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