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了格陵蘭的蜜月,白已冬火速前往洛杉磯拍攝《球手》剩餘的部分。
這部電影講述的是一個落選秀在逆境中撅起,並在一場比賽裡一鳴驚人最終在NBA站穩腳跟的灰姑娘式的的體育故事。
“楊,這將是你職業生涯最重要的比賽。”麗芙·泰勒一臉嚴肅地對白已冬說。
白已冬正色看去,用眼神傳達堅定的決心,“塔莎,你看好了。”
說罷,白已冬從泰勒身邊走過,要留下一個充滿光輝的背影,攝像機越拉越遠。
又輪到泰勒的戲,“等一下。”
又到這場戲了,白已冬心一沉,他得停下。
回頭看去,泰勒大步上前,抱住他狂熱的親吻。
這個鏡頭已經拍了十幾遍,每一次都因為泰勒用力過猛而被導演喝止。
投入沒什麼不好,問題是白已冬不投入。
泰勒熱情地索吻,白已冬就像死魚一樣連嘴唇都不會動,那鏡頭感能好嗎?
導演給白已冬做了許多的工作,白已冬終於點頭,把泰勒當成楚蒙一樣,這場戲總算結束。
白已冬主動分開嘴唇,“麗芙,我覺得伸舌頭是很不合適的。”“你不覺得這樣更入戲嗎?”泰勒笑得極其甜美。
合作之前,白已冬對泰勒的瞭解還停留在她在《指環王》三部曲裡扮演的阿爾溫。
合作之後,感覺就不一樣了。
泰勒屢次宣告她是自己的球迷,白已冬當然不介意自己有一個明星粉絲,所以沒想太多。
電影開機後,泰勒的舉動讓超出了白已冬的預期。
她似乎不滿足於當球迷,還想和白已冬在床上探討人生。
如果是幾年前的白已冬,肯定非常樂意和這個大明星用身體來一場直達靈魂深處的交流。
現在卻不行了,他已經成家,不再是光桿一條。
泰勒並不挫敗,愈戰愈勇,“白狼,我們的最後一場戲是在比賽之後的親吻,你覺得應該怎樣進行?”
“就像晚安吻那樣輕輕的,你覺得呢。”白已冬問。
“不不,觀眾可不想看這個。”泰勒笑道:“沒有大尺度的戲份已經讓他們很不滿意了,我們必須儘可能的製造荷爾蒙。”
“聽導演的吧。”和泰勒在一起讓白已冬渾身不自在,他只想儘快脫身。
“什麼事讓白狼如此苦惱啊?”維多利亞笑眯眯地問。
白已冬矯情地哼了一聲,“你應該很清楚。”
“麗芙·泰勒太熱情了?”維多利亞好像什麼都知道似的。
白已冬說:“太熱情不足以形容她的過火,這叫我以後怎麼看待《指環王》裡的阿爾溫?這可是我最喜歡的電影!”
維多利亞苦笑不已,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人家一個好端端的大明星對你另眼相看,甚至願意和你發生關係,換別人高興都來不及,你倒好,一隻手不停把人往外推。
維多利亞不知該怎麼教育這個學生,因為這畢竟是他個人的問題,也沒有造成什麼惡劣的影響。
“麗芙不漂亮嗎?”維多利亞問。
“這根本不是一回事!”白已冬苦惱地說。
維多利亞說:“醒醒吧,這是美國,不是中國。”
“中國怎麼了?中國也有人出軌。”
維多利亞說:“然後呢?你就要別具一格?也許麗芙只是想和你上床,試試你的尺寸,如果你不能讓她滿意,她就去找別人了,你為何不試試?”
這算什麼辦法?她不滿意,說明我的活不夠好,她要是滿意了,不就糾纏我一生一世?這他媽真是從茅坑裡挖出來的臭主意!
白已冬氣不打一處來:“你就這麼幫我?”“我是挺想幫你的,但我也理解麗芙,她是那種不達到目的誓不罷休的女人。”維多利亞說。
白已冬像洩氣的皮球,“我突然覺得拍戲是錯誤的。”
“絕對是錯誤的,你是球員,不是演員,你一點都不瞭解這個圈子,它比你想象的還要混亂。”白已冬完全同意維多利亞的話。
這些表面上光鮮亮麗的明星,私下有著截然不同的一面。
拍攝進度很快,因為剩下的戲份都是比賽戲份,那些動作對白已冬來說不成問題。
幾乎所有的鏡頭都是一鏡過。
電影裡,主角臨危受命,代替受傷的主力出戰,就此一鳴驚人,不僅扭轉了場上的劣勢,更是在最後關頭一錘定音,命中壓哨絕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