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已冬和楚蒙計劃去格陵蘭旅行,賽季初在格陵蘭的集訓給白已冬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就風景而言,那的確是個好地方。
白已冬開始了為期一週的蜜月,這將是他休賽期為數不多的閒散時光,因為他還有很多事沒做。
《球手》未完成的戲份、夢幻學院的相關事宜、代表國家隊參加多哈亞錦賽。
“雖然這裡有很多北極狼,不過別怕,我的叫聲比它們大,可以把它們輕易震退。”
“真的嗎?”
白已冬屢次跟楚蒙講述自己用狼嚎喝退狼群拯救隊友于危難的事。
楚蒙就像聽童話故事一樣,聽完說:“這是個好故事。”
“這是真的,不是故事。”白已冬真想打電話給加內特他們,隨便讓一個人給自己作證,只要作證就好。
楚蒙說:“不過,這裡真的好美。”
“你更美。”白已冬適當地調戲。
“我會老的,這裡再過一百年也是這麼美。”楚蒙說。
“那可說不定啊,天有不測風雲,誰知道哪天會有一顆隕石撞擊地球,恰好落在這裡,毀掉這裡的一切呢?”白已冬做了個如果讓格蘭陵人聽到一定會找他拼命的假設。
楚蒙搖頭說:“這麼美的地方應該永久儲存。”
“所以說是意外嘛,暫時還是你更美。”白已冬說。
楚蒙說不過他,“被迫”同意他的說法。
兩人正準備出去逛逛,狼語者肯帕奇斯·扎南主動上門,“我的朋友,我正式邀請你參加我們今天的冰球比賽。”
“肯帕奇斯,我很高興你邀請我打冰球,我也知道冰球對格陵蘭的意義,但我是個籃球運動員,我連一場冰球比賽都沒看過,當然,我知道最偉大的冰球運動員是韋恩·格雷茨基。”
“你也知道冰球之王韋恩?”扎南意外地看著他。
“拜託,我在美國打球,1999年以前,這個名字每隔三天會被提起一次,我不想知道都難。”白已冬苦笑。
格雷茨基在冰球這項運動的地位,就像喬丹之於籃球,他們都是一個領域的絕對王者。
“那你更該領略一下這項運動的魅力了。”扎南不由分說,“放心,娛樂至上,勝負不重要,我們只是剛好缺個人。”
就這麼半推半就,白已冬被拉到了冰球場上。
雖然是娛樂,裝備卻齊全,白已冬東拼西湊,穿上了一身護具,“肯帕奇斯,我必須告訴你,我的滑冰技術很爛!”
“我的朋友,感受一下冰雪之美吧,我們只為快樂,不為勝負!”扎南大笑。
“嗷嗚嗚嗚~~”白已冬叫了一聲:“勝負才是運動之美啊,如果不追求勝利。比賽就沒有意義了。”
“問題是我們沒在比賽,即使贏了,也不會有人給我們頒發酷炫的獎盃。”扎南的話很有道理,白已冬嘴上認可心裡不認可,他還是想贏。
白已冬是場上最大的漏洞,他連站都站不穩,這身行頭實在太不方便了。
而且,他說的是真的,他的滑冰技術真的很爛。
即使走了幾步,對方也會迅速把他撞倒,然後發出鈴鐺般的笑聲。
白已冬又氣又急,卻又無計可施。
對方死揪著白已冬這點連續進球,扎南大笑不止,“偉大的白狼竟然也有成為累贅的一天。”
“冰球太難玩了!”白已冬躺在地上不想起來。
“這就是冰上之美啊,偉大的格雷茨基曾在這樣的場地上創造凡人無法企及的神話!”扎南是格雷茨基的死忠。
白已冬參加過很多比賽,這是他輸得最徹底的一次。
白已冬沒有任何的藉口,雖然輸了很不爽,但他可以負責任地說:“我盡力了。”
是的,他盡力地站起來,然後被人推倒。
雖然只是野球場,對抗卻很強。
白已冬這才知道這身笨重的行頭究竟有什麼用,如果沒有這些,一場冰球打完怕是要傷亡一大片。
冰球最有趣的一點是合法打架,球員之間允許用拳頭對毆,雖然有諸多限制,但這是唯一一項明確宣告可以打擊的運動。
當然,今天沒人打架,大家只是圖個樂,彼此都認識,沒必要拳頭相向。
讓白已冬不高興的是:“為什麼你們一個個都要撞我?我連玩都不會玩,就算站起來也不會對你們產生什麼威脅。”
“因為他們有的人還關注NB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