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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八章 “復活”

,白已冬的腦海中閃過了兩個畫面——他完成四連冠的時候,還有代表公牛奪冠的時候。

為公牛奪冠是不可能了。

但是另一個畫面,他還有機會將其實現。

“有,但我已經很難做到了。”

白已冬的語氣很弱,極其缺乏信心。

“的確,偉大如你也有難以完成的事情,但沒有什麼事情是100%無法完成的。”

肯扎德說:“正是因為不容易,所以我們才要更努力的去做。當我們努力過,經歷過,我們就會意識到,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你說的這麼輕巧,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白已冬道。“這件事沒有你說得這麼容易。”

肯扎德說:“如果這是一件很容易就能辦到的事情,你還會這麼失落嗎?”

“你看起來沒有動力,其實你是在害怕,你害怕失敗,害怕失去已經得到的榮耀,害怕這份未知的責任。”

肯扎德的話語像是一面心靈之境,將白已冬從未抖露的心聲照了出來。

我在怕嗎?白已冬低下頭,也許吧,也許我真的在怕。

我害怕別人的質疑,我害怕芝加哥的事情在阿波利斯重現,我害怕我再也拿不到冠軍,所以我故意告訴自己,我對榮譽不感興趣了。

我害怕別人說加內特離去之後我就不行了,我害怕有一天,我再也不是冠軍。

我害怕,也許我真的是在害怕。

白已冬抬起頭,面向肯扎德:“可能你是對的,我在害怕。”

“認識恐懼是打敗恐懼的第一步,你已經踏出第一步了。”肯扎德說。“你想贏嗎?你想證明自己嗎?如果你想,你就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你應該承擔起這美妙的責任,實現你的夢想。”

“謝謝你跟我說這些,雖然沒什麼用。”

肯扎德激勵了白已冬嗎?也許吧,白已冬也不確定。

肯扎德笑道:“沒關係,我只是說一些空口白話,真正要下定決心,要辛苦出力的人是你。”

“神父,要不要一起去散步?阿波利斯的晨曦很美的。”白已冬笑問。

肯扎德抖擻精神:“雖然我很疲憊,但這是白狼的邀請,如果讓任何一個阿波利斯市民知道我拒絕了白狼的邀請,我可能在死於心臟衰竭之前就死在他們的亂拳之下了。”

兩個本來不該有深入交集的兩個人,陰差陽錯,結為了忘年交。

“阿波利斯的晨曦果然很美,我應該多看幾次。”

肯扎德眺望遠方的一抹東出之日,略顯傷感地說。

無論那一刻什麼時候到來,肯扎德都準備好了。

“人死後,真的會前往天堂嗎?”白已冬問了句。

肯扎德說:“我不確定,不過像我這樣的好人,上帝應該不捨得讓我下地獄。”

“哈哈~”

.......

當天,森林狼前往鹽湖城客場挑戰爵士。

前幾天在標靶中心輸給森林狼,爵士全隊上下齊心,想在主場找回場子。

比賽一開始,森林狼便表現出了有別之前的神采,尤其是白已冬這一點,他的鬥志就像一個剛進聯盟的新秀,進攻防守,撕咬纏鬥,封死了爵士的後場。

除了白已冬,森林狼的其他人也發揮出色,外線方面,烏基奇透過擋拆進攻打爆了德隆,連突帶投,屢屢得手。

德隆防守端防不住人,進攻端陷入白已冬和瓦沙貝克的連換鎖,不是失誤就是打鐵。

這一場比賽,德隆的發揮是災難級別的,出場39分鐘得到8分6籃板5助攻以及金光閃閃的11次失誤。

爵士發揮最好的還是布澤爾,森林狼的內線沒有一個能有效限制他。

布澤爾全場攻下,34分14籃板,面對白已冬的35分12籃板8助攻、烏基奇的20分、瓦沙貝克的16分4搶斷2蓋帽,頗有雙拳難敵四手的無力感。

“這是一場潰敗,我們整晚都打得很爛。”斯隆沒話說。

倒是基裡連科,他的話聽起來充滿隱喻,“看起來,白狼重新活過來了。”

“他才死了呢,我一直活著!”

聽到基裡連科這麼說,白已冬對記者反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