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婊子不是傑裡·克勞斯,你以為他會在季後賽收手嗎?而且,我也不是MJ。”
加內特自嘲道道:“我頂多就是領著童工薪水的斯科特·皮彭。”
關於那段歷史,許多人都耳熟能詳,當加內特說出這句話,能言善辯的白已冬卻說不出話來。
這是白已冬最尷尬的地方,他想讓雙方和解,殊不知最大的問題卻是他。
正是他的存在,讓卡恩認為加內特已不是森林狼的非賣品。
卡恩想壯大自己的根基,就得排擠這些舊勢力,現在桑德斯遠走高飛,只剩下加內特這麼一個硬茬,當然要集中火力對付他。
“現在好了,那婊子距離勝利越來越近,我很快就要跟你一樣被人掃地出門。”加內特說著喪氣話。
白已冬說:“你別多想,這絕不可能!即便卡恩想這麼做,我們和教練組也不會同意。”
“白狼,一切皆有可能。”
白已冬愣住了。
這句話,加內特在05年奪冠的時候說過,那時候的他意氣揚揚。
現在卻是完全不同的情況,他這番話,有悲觀,有沮喪,有憤怒,有失望,也有一點...讓人恐懼的決心。
加內特悲觀消極的想法讓白已冬很擔心,這不像是開玩笑,他沒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