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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九章 一切皆有可能

卡恩離開了,他只得走進更衣室,洗了個澡,出來卻找不到毛巾

白已冬找了半天,沒找到毛巾。

“波努,我毛巾呢?”

聞言,瓦沙貝克放下手上的事情,跟著白已冬找毛巾。

白已冬說著毛巾的特徵:“就是那條印有黑狼和再見頭像的毛巾,蒙多利亞幫我做的。”

“白狼,你找的是這個嗎?”韋伯拿出那條沾滿血漬的毛巾。

“等一下,你擦血用我的毛巾?”白已冬要發飆了。

韋伯傷心地說:“原來和我的傷勢比起來,你的毛巾更重要,你居然不問我為什麼會流血。”

“讓我猜猜,KG和卡恩打架,你勸架,然後他們其中一個誤傷了你,我猜是KG,所以你流血了,於是你終於有機會糟蹋我的毛巾,你一直以來都在嫉妒我有一條漂亮的毛巾,對吧?”

白已冬正色道:“靚仔,做人不能這樣!”

想從白已冬又臭又長的廢話裡找到重點挺難的,韋伯還是聽明白了:“嫉妒你的毛巾?我怎麼會是那種人!”

白已冬越說越歪:“更衣室有那麼多條毛巾,你為什麼偏要選一條印有兩個狗頭的毛巾擦血?陰謀!這想想都是陰謀,你可能早就算好了!”

“Bye,那條毛巾是“狗孃養的婊子”給他的。”加內特幫韋伯解圍了。(注:加內特對卡恩“敬愛”的暱稱)

韋伯大有“我沒白挨這一肘”的激動之情。

加內特是不會騙人的,所以白已冬沒什麼好說的。

“你和卡恩的事情,到底什麼時候有個頭?”

“你當初在芝加哥的一切,是怎樣收場的?”加內特反問。

加內特穿好衣服,問道:“要不要出去喝一杯?”

白已冬說道:“只要別帶我去風月場所就行。”

“別逗了,我可是有婦之夫。”加內特硬著頭皮說。

其實,加內特的私生活也不咋地,白已冬自己也一團糟,所以不想在這話題上繼續。

“走吧,我陪你。”

球員請客特別喜歡往自己名下的酒店去,今晚,加內特便是把白已冬帶到了他名下的酒店,開了一瓶號稱整個阿波利斯市只有他有的1970年威士忌。

白已冬不怎麼喝酒,聽加內特說是老酒,他決定破例。

“你要是每次都喝這種酒,我寧願像靚仔那樣發福。”

白已冬接過加內特的酒,喝了一小口,酒香在嘴裡散發,回味無窮。

“好酒,就是不夠勁,你喝過中國的茅臺嗎?我猜你肯定沒喝過。”

“你知道我酒量不好的。”

加內特就不像白已冬這麼高雅了,喝起酒來比較粗狂,一口喝掉了一杯1970年的威士忌。

“時間過得真快,我還記得你剛來的時候,大家都叫你棄子。”

加內特回想幾年前過去:“當我知道你被交易到明州,我就知道你能帶來改變,所有人都覺得你是棄子,但我卻斷定你是讓明州走向偉大的最後一塊基石,這是我為數不多的經典預測。”

白已冬又喝了一小口,把酒含在口中,讓酒味散發到整個口腔。

加內特接著說道:“我記得那時的你,比現在強壯,也比現在渴望勝利。對,你一心想證明你能成功,和我一樣,於是我們成功了,連續成功了兩年,踢遍了聯盟所有球隊的的屁股,成為這艘大船的掌舵者。”

“人類從來都不懂得知足常樂,對吧?”

加內特話鋒一轉:“這裡的人已經習慣我們獲勝,不能贏就是一種錯誤,甚至要給我們的勝利之路上增加困難,所以他們開除了KM(凱文·麥克海爾),逼迫菲利普辭職,現在輪到我了,他們覺得我們這些老人已經不中用了,球隊的未來在你身上。”

“所有人都知道你的重要性,如果沒有你,我們每一場比賽都將陷入苦戰。”

今晚也許是個機會,好好開導加內特。

白已冬抱著這樣的打算,正要發揮他的口才,卻被加內特將了一軍:“只有解決我們內部的矛盾,才能齊心協力一致對外。”

加內特又倒了杯威士忌,“Bye,你只需回答我一個問題:你站在哪一邊?”

“我當然站在你這邊。”

白已冬說,“但這場戰爭不是一朝一夕可以解決的,過不了多久我們就要打季後賽,難道你和卡恩不能擱置爭議嗎?就像當年的MJ和傑裡·克勞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