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度角,我懷疑有敵方指揮者藏匿其中,飛行部隊待命,隨時準備外出執行斬首任務。另外,城下不能任由那些雙頭戰蜥隨意破壞,派遣死士營出城殲滅,吊降五駕機鐵巨靈協助他們進行打擊……”
一道又一道軍令,條理清晰的下派下去,朱鵬的戰略戰術談不上如何出色,但他身經百戰兼底氣十足頭腦冷靜,身臨前線又手掌大權,軍略兵道施展起來沒有任何的限制掣肘又不怕中損小損,只這一點來說,就比古代許多名將帥才多出了無數優勢,讓其身後的所有人都見識了一把什麼叫舉重若輕的從容淡定。
如果只是普通程度的蟲獸聯軍,被朱鵬這一波針對性的打擊下去,恐怕即便不出現兵潰現象,森然軍陣也應該被衝得破了,畢竟,朱鵬一聲令下,以近百萬的靈石輸出為代價,對血魄城左側三十五至一百里內進行覆蓋式轟炸,其籠罩範圍內的蟲族與荒獸全無一點掩體的以血肉之軀硬扛炮轟,平均五十個單位每秒要承受近六道炮火的反覆沖刷——反正人類戰爭史中,恐怕沒有任何一支部隊可以正面頂著這樣的攻擊而不潰敗的,便是蟲族與荒獸異於常理,但是它們也一樣有屬於自己的生命本能呀。
只是這一次出現的不知名統帥,對於蟲族與荒獸的掌控程度遠遠超過了朱鵬的想象,炮火轟炸不但轟散了那濃重的黑霧,更給其中的蟲獸聯軍帶來了極大的傷亡損失,但即便如此,那森然緊密的聯軍戰陣依然不亂,那些蟲子與荒獸在這一刻彷彿喪失了屬於生命個體的求存本能與原始獸·性一般,呆呆愣愣的立在那裡,任由身側的同伴甚至於自己被炸成一片片淋漓的血肉爛泥,卻依然不稍動一下,稍退一步。
同樣的,朱鵬的空中飛行部隊飛是飛出去了,只是剛剛找到對方指揮者,還不及真正攻擊“斬首”便被大量巨蝠與妖蟲壓制回來。身為乙級靈地內的空中作戰部隊,血魄城的修者還是第一次享受被蟲獸聯軍空中部隊在空中圍攻的滋味,這原本是屬於甲級靈域的修者待遇,此時此刻卻被他們給嚐了,因為此時此刻,血魄城應對的就是相當甚至更高於甲級靈地宗門的受攻擊力度。
足足七日攻防,累累血戰,朱鵬站立在血魄城外圍城頭之上,不眠、不休、不飲、不食,就和那位隱匿起來的異族統帥對弈了足足七天七夜,雙方手段頻出各有試探勝負,這七天以來,血魄城下倒下相當於煉氣大圓滿境界的大型妖獸就不下去於二十頭,低階的妖獸蟲族更是成百上千萬的死,各色的鮮血幾乎把血魄城下浸染成一個大號調色盒。
而血魄城第八層城牆更是幾次出現被衝擊垮塌甚至於洞穿現象,只是異族聯軍的低階蟲族、荒獸成海,高階妖魔也足夠多,即便一氣死上二十幾頭,覆滅以千萬記,似乎也是不痛不癢猶有餘力,只是這種態度,便可以給人帶來極大的心理壓力。
只是朱鵬的多年佈置實在足夠豐厚,底蘊十足後手繁多,血魄城第八層垮塌洞穿了數次,但每一次朱鵬都能將對手暫時性擊潰,然後一種又一種的奇異術法出現,修補城牆甚至於強化防禦,每一次都險險的將蟲獸聯軍抵禦于堅城之外。
頭兩次城破,城中的凡人平民還挺害怕的,蜂擁於血魄第七層城門口,哭著喊著要進城,因為擁護踩踏甚至還死了幾個人,只是次次城破,也沒見一隻蟲族、荒獸真正衝破血魄修者的防守線,打到後來,甚至有幾個膽大且對蟲獸仇恨極深的凡人,趁著城頭破損的關口,往外面的蟲獸聯軍投擲石子、磚頭,當然,這種作法實際上能夠產生多少殺傷效果,那就天知地知了。
息壤法陣開啟,一層層黑土黃泥恍若自有生命的血肉一般蠕動生長,包裹著血魄第八層原本的堅城骨架,吞納著四周除“設定”之外的所有堅硬物質,主要是四周大量死亡的蟲獸屍身,然後隨著風的吹拂漸漸冷卻固化,慢慢恢復成原本的堅城模樣,甚至於因為吸納大量的蟲獸骨質,整個血魄第八層城牆都浮現出一層隱隱的骨質顏色,再一次被血魄嶺的輔助修士附加上一層又一層防禦法術後,新的血魄第八層城牆,看上去更加的堅厚難破,也讓遠處竭力堅持的天狐少年不得不罷手苦笑,在心裡大大的寫了個“服”字。
與此同時,超過一百五十具靈器階的機鐵巨靈在凡人操控者的控制下殺出城去,呼應著空中部隊直擊那個天狐少年與神族統帥上官名律的藏身處。
這已經不是朱鵬第一次把握到他們的藏身處了,只是天狐少年作為地位特殊的高階荒獸,身邊的護衛獸族實在是死多死多的,而且既精且銳,悍然勇猛不惜性命,每一次都讓朱鵬佈置的斬首行動以失敗告終,只是戰役打到此時此刻,那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