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將兒子脫了的肩膀接上,只是一動之間,三個原就都坐姿都不太正的人,一時卻擠的坐不賺便一起滾了下來
這時路邊卻正有片小水塘,三個人連滾帶爬,又都一齊滾了下去,一時間三個人都如落湯雞一般待得爬上來時,便看到勞德諾一張老臉,擺出上了年紀的人臉上那種敦厚老實的微笑,衝著他叫道:“林公子哪裡去?”
唉,避不了的人,始終還是躲不過,雖然見他嬉笑,但林平之卻明明感覺到有一股肅殺之意,這是立時便要動手的了,可他的武功猶在先前的餘滄海之上,比之今天狀態不佳的餘滄海,更是不知強了多遠,自己這三人就是在完美狀態也萬萬莫想敵的過,何況現在的自己不止戰鬥之後疲勞,兼且右臂脫臼剛接好,也是不宜再動手的
那可怎麼辦才好?忽然林平之想到,自己終究還是穿越者,還是知道些別人不知道的事,穿越者就要儘可能的利用好穿越者的優勢
四十八章彌天大謊
勞德諾面上雖有笑容,其實心知已經是要撕破臉皮了,跟明白人本來不必多說,所以他並不準備再多羅嗦什麼,笑容之下右手早已穩穩的按在較,這個時候出手再好不過了,雖然和預想的不太一樣,但反而更好,林平之一家如果這個時候不明不白的消失了,世上真沒人能知道事情是怎麼回事了
但終究還是對林平之這個特異的大男孩有些心存疑忌,因為他今天的武功,明顯就和上一次見到時不太一樣了,實在弄不清他有多少底,儘管林平之心知自己是完全沒有消的,但穩重的勞德諾卻全然不敢有絲毫怠慢,當下功力凝聚,全神待敵,可是卻發現林平之全無一絲想要戰鬥的意思,只是笑眯眯的衝著他輕輕張開口
要說什麼?指責自己背信棄義,違反承諾?還是痛罵自己卑鄙無恥?但當林平之開口之後,說出的話卻幾乎讓他僵掉了,可以說,林平之便說出任何古怪的言語,也不至於能讓他這般驚詫莫名從林平之口中只說出了五個字,非常簡單的五個字:“左盟主有令”
什麼?這句話實是讓勞德諾大驚失色,但他還有些不敢相信,便回問道:“你說什麼?”,林平之又重複一句:“左盟主有令,左盟主,你耳朵不好嗎?沒聽清?”
勞德諾的耳朵當然沒問題,每一個字都聽的清清楚楚,可實在是沒法相信,便又追問道:“你說的是哪個左盟主?”
“當今武林天下,還有第二個左盟主嗎?”林平之笑嘻嘻的回問道,這句話說的真的是再明白不過了,但勞德諾還是有些不明白,這話聽起來確實是匪夷所思,左冷禪與眼前這個大孩子當真還有什麼關係不成?又怎麼會是他來下左冷禪的命令?可話既然這麼說了,還是不能不問清楚點,於是又問道:“原來林少俠是真的加入了我五嶽繳了,就是不知你與左盟主有何關係,他又為何要你來指示我華山派什麼?你是什麼時候見到過他的?你又有左盟主任何信物嗎?”
林平之當然什麼也沒有,他也不可能見過左冷禪,無論是以前的林平之,還是現在這個剛穿越來幾天的人,卻上哪兒去見左冷禪艾根本就是從未見過的陌生人,他更不可能有何信物了,他唯一所有的,就是穿越者的優勢,他知道一些事情
林平之踏前兩步,靠近勞德諾,壓低聲音,讓林震南夫妻聽不見,其實他當然不打算瞞父母什麼,但他現在必須得讓勞德諾知道他說的話是瞞著這兩人的
“左盟主是我師傅艾也是你的師傅,傳授了你一身神功不是嗎他對我說,勞師兄為了我嵩山派合併五嶽大計,為師傅監視嶽老兒行蹤,不惜假意投入華山派,臥底十餘年,真是勞苦功高,小弟見了師兄,可是要萬分尊敬的”林平之現在所說的是隨口編謊,這謊話能不能騙的過去,可是性命悠關的大事啊但至少他的話絕大部分不是謊,而是一語中的
勞德諾心中大震,一時有些混亂,隨口又問道:“可是你怎麼到現在才告訴我?左盟主又要你告訴我什麼?”
是艾如果林平之真是左冷禪弟子,又知道勞德諾所有底細,自然早就該說了艾甚至在勞德諾剛到福州時就該聯絡了,但他沒有,騎馬撞破了酒店牆壁的那次,他也該對勞德諾暗示什麼的,儘管當時有嶽靈珊在,儘管她是在監視,但這個自己什麼也不知道的傻丫頭,怎麼不好騙,結果林平之幾乎話也沒說,卻莫名其妙的丟下了一把寶石溜了
總而言之,林平之怎麼該到現在才想起和他交流,這不正常,可事情本來很正常,林平之這麼騙是臨時想到的,他原又沒這個打算,可現在既然已經騙了,還是隻能想想該怎麼把謊說圓了:“我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