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順言哈哈大笑:“當然不怎麼樣,誰會為了這件事真的起訴你啊,你都不夠起訴費的。”
“不過,到底是誰搞的小動作,我相信劉文英已經知道了。”
說完看向李文英:“你自己都聽懂了嗎?不斷的推卸,中途想跑,就是她了。”
誰管王明涵承不承認,讓劉文英明白就行了。
桌椅的另一頭,劉文英滿臉都是淚水,站在那裡,被三三兩兩的女生包圍著,可是她給人的感覺,立在那裡,依然是形單影隻。
她看著王明涵道;“我真的想不到,最後出賣的我的,竟然是你。”
“王明涵,我不知道哪裡對不起你,我沒有對不起過你。”
“自打伊始,我們兩個一起住進寢室的,我所有心事都跟你說,你所有委屈和煩惱我都幫著你出主意,我甚至因為你,跟和我沒有恩怨的李少瑾謝順言鬥,不和,陷害人,到最後,我不過是你手上的刀,我什麼都不是,還要讓你踩,我真傻,真傻。”
王明涵驚慌失措道;“文英,不是的,你想想……”
可是劉文英已經走了。
王明涵想了想,不能承認,絕對不能承認,如果劉文英去給老師說,又連累她怎麼辦?
她推開謝順言,直接追出去。
到了外面,王明涵拉住劉文英的袖子:“你幹什麼去?”
李文英語氣淡淡的:“我做錯了事,接受處罰,去找老師,你讓開吧。”
王明涵忙道:“文英,我都說了,這樣做,我有什麼好處?”
“明顯是別人的離間計啊,你不知道,他們兩個一直想讓你疏遠我,讓我們反目成仇,然後寢室裡,他們就可以孤立我了。”
“在開學的時候,李少瑾和謝順言已經看不上我了,他們處心積慮,等的就是這一刻,你別讓親者痛仇者快好嗎。”
劉文英還是一臉淚痕,笑容譏諷道:“王明涵,你是有迫害妄想症吧?”
“你這麼做,真的對你毫無益處嗎?”
“我告訴你,益處大了去了。”
“最大的利益,就是我幫你除掉李少瑾,你漁翁得利,就算我除不掉,你的手是乾乾淨淨的。”
心裡想的被人戳穿,王明涵急忙道:“這也是李少瑾和謝順言的厲害之處,看你現在懷疑我了吧?”
李文英道;“還要我再說是吧?你還有直接的利益。”
“你忘了,賀聰送你項鍊的事,你一邊搶我的男朋友,一邊看我為了你兩肋插刀團團轉,很開心,所以你就是個變態,這就是你的目的。”
劉文英心裡的結,好像一瞬間就開了。
對的,就是這樣,不動腦則罷了,一動腦,真相不堪入目。
輕輕的,她推開王明涵,譏諷一笑,有些有氣無力:“算了王明涵,我現在腦子很亂,背叛,不背叛,其實我就是來讀書的,為什麼要經歷這麼多?”
見王明涵還要糾纏,她目光如刀一樣冰冷道;“王明涵,你做沒做過,我也不知道,但是老天有眼,天知地知你知,會有敗露的一天。”
西北風從窗戶的縫隙中透過來,劉文英單薄大衣的衣角被刮起來,她形單影隻,孑然一身,什麼都沒有,也沒有留下話的走了。
王明涵看著這卻沒有一點點想法,她磨了磨牙齒道;“真是氣死我了,竟然不信我。’
忽然門口傳來譏諷的笑聲:“你還氣死了?你真是要笑死我了,這世界上怎麼會有你這種人啊,你使勁的編吧,我看你能編到什麼時候。”
是李少瑾和謝順言走出來了。
李少瑾說話就是這樣,很生氣給人的感覺也軟綿綿,但是她如果是諷刺人,那種語氣別有韻味。
同學們看他們要吵架,雖然想看,但是還是有眼色的走了。
等人都走後,王明涵看了謝順言一眼,又看向李少瑾:“還是那句話,不然你們就拿出實質的證據來,空口白牙往我身上破髒水,你們以為都是高幹子弟就了不起了?我也是市裡的學生,誰家還沒有幾門親戚,你們也別想欺負我。”
謝順言道:“我就欺負你呢。”
李少瑾看搖頭道:“王明涵,收回你的權勢論吧,我和順言行的端做得正,我們需要什麼以權謀私啊?”
“我們用得著恃強凌弱嗎?”
“你不承認,你覺得我們拿你沒辦法、沒關係,你的項鍊是怎麼來的,你應該知道吧?是賀聰給你買的。”
沒等李少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