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就有悄悄的把眸子瞥過來看他。
雖說她聽了這話是挺害羞,但她也想和蕭同一起睡。
慕瑾寒差點一口血沒上來:“聿兒又不是婦科醫生。”
“總是醫生吧。”說完,蕭同的眼睛忽然瞄到了王可君。
只見男人眉梢一挑,直接問景嶸,“景嶸,你是不是有經驗。”
驀地,景氏夫婦齊齊的紅了臉。
景嶸一下子舌頭都捋不直了:“你……你你,你胡說什麼呢,我老婆……可……可是雙胞胎!”
蕭同擰起眉心:“所以你們就是有夫妻生活,什麼時候開始的?”
慕瑾寒:“你說話能不能注意點,有姑娘呢。”
蕭同還不樂意了:“我又沒說葷話,再說一個個的都是得生小孩兒的小媳婦兒了,啥不能聽。”
操他媽,這話還真有道理,旁人無言以對。
景嶸端起一杯酒,以酒掩飾他羞澀的心,然後嘟囔道:“我老婆四個月胎才算穩,就那個時候……”
本來蕭同問的時候旁人還不覺得有什麼,景嶸這麼一說,幾個性子比較開的男人們樂了。
“景嶸禽獸啊!”
“是啊,禽獸啊!”
“太兇殘了!”
旁人打趣著景嶸,蕭同陷入了惆悵。
他是一臉認真的,在想夫妻生活這回事的。
慕瑾寒有點看不下去了,“最近接二連三發生了那麼多事,先休養休養,別下作。”
“瑾寒,你這話就對我有偏見了!”蕭同很是不開心,“啥叫下作,正是因為心裡受了傷,才得親近親近,互相安慰,促進夫妻感情不是?”
“你摟著你老婆睡覺,和你自己摟著枕頭睡覺,哪個更睡的香?何況睡前活動活動,還能促進血液迴圈。”
能把那回事兒搬到檯面上,還說的如此神聖而極具使命感的人,大概只有蕭同一人了。
然後,慕瑾寒瞧了楚顏一眼,好吧,他被說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