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關於楚顏流產這件事,慕瑾寒沒有直接問她,她也沒有專門給慕瑾寒說過,所以兩人心裡介意著,卻都沒啃聲。
楚顏還開朗的,以長姐姿態說:“這麼大的事兒,檬檬也沒給我說,我好給小外甥準備些小禮物啊!”
楚檬對著手指,像犯了錯的小孩兒一般,回答道:“我之前不敢確定我和蕭同能不能在一起,我怕我要這個孩子,你會罵我。”
經過那麼多事,楚檬看起來已經很聽姐姐的話了。
楚顏真是無奈:“不管你能不能和蕭同哥在一起,孩子是小生命,我怎麼會罵你呢!”
慕瑾寒搭茬:“對,就是蕭同不要他的孩子,也多著人想當現成的父親呢。”
“滾!”蕭同衝著慕瑾寒出言不善,“你當爸爸我死了嗎?”
蕭同過來挺好的。
氣氛比之前更活躍了,楚檬也想說話了。
雖然就是不知道,蕭同怎麼會現在過來。
而這個問題,慕瑾寒也問了。
蕭同坐下,喝了口水緩和了些許後,才解釋說:“之前那些事這段時間一直在審,我他媽的就一直被關在了看守所。”
“本來老許他們把我弄出來挺難的,但從你醒過來,可幫了我個大忙。”
慕瑾寒不解:“我?”
“是啊。”蕭同點頭:“你不是瑾聿給叫醒的嗎,你從帝都回來錦城後,他去了一趟獅城,同行的還有谷千夏的弟弟沙然和易遲,他們三個找到了慕唯念還有安遇。”
“瑾聿想救他們三個,而且,他在你堂弟面前發了誓,一定能讓他們三個活下去,不出意外的話,再過七八天,瑾聿會帶他們去聖宜醫院,開始臨床研究吧。”
“話再說回來,本來安遇不想回夏家的原因,就是怕她活不到二十歲,回去徒增悲傷,不如就讓她父母以為她早就死了,但能活下去了,夏家再有問題,也終究是安遇的親人。”
“然後安遇決定回去見見父母的時候,清川站了出來,你知道他丫的是在海外倒騰文物,而安遇你知道她是幹啥的?”
慕瑾寒也點了點頭:“有所耳聞,專門負責盜取海外那些涉及我國珍寶的非法拍賣場上的國寶。”
楚顏也附和:“國外那些強盜就該死,當年從我們國內強取掠奪,現在又把從我們這裡搶到的東西,在他們人手裡倒騰抬價,再讓我們同胞拍賣,這套錢的手段簡直是可惡又可恥!”
“是該死,所以安遇做的事兒上不了檯面,但也不能說是錯的,有些東西,明面上拿不過來,只能使點別的手段。”
蕭同拿過一瓶啤酒,以牙開了蓋兒,邊喝便說,“你說安遇一18歲的黃毛丫頭,就算她因為D.S那基因實驗,能力比一般女孩兒強,但在國外幹那種事,危險係數也不小啊,且萬一被抓住,那就性命不保……”
“你堂弟那個悶葫蘆在這一塊兒又保不了她,所以這後面,誰保她幹內檔子事兒的,她盜取的那些國寶,又給了誰了,又該怎麼洗白白放在咱國家的檯面上?”
頓時,在場所有聽的認真的人,都有了一個呼之欲出的答案。
“黎清川啊?”
“對。他三年前就和安遇有聯絡了,但根本沒給我們說過,安遇一回來,就假裝他的人質,和他一起去了一趟夏家,夏家心疼安遇,有些鬆口了,但還不想收手。”
慕瑾寒聽到這裡基本明白了,“所以你就逃了,直接斷了夏家尋找對策的路,然後黎清川那邊,再利用安遇和他們周旋,這樣一來……就把你保住了。”
“就是這樣。”
蕭同承認他這是從看守所逃出來,又馬不停蹄的來到的錦城,本來和他排排坐的慕瑾寒,默默的往旁邊挪了挪身子,說:“總之呢,你到了我家,也沒什麼危險了,你去洗洗澡換身衣服再過來,今晚大家都在,你們想喝可以多喝點。”
“又不睡覺,洗什麼澡。”
坐在一堆就像從消毒櫃鑽出來的人中間,蕭同絲毫不覺得他的確半個月沒洗的衣服味道難聞。
頓了頓,他又對慕瑾寒說:“瑾聿的聯絡方式你有沒有?”
慕瑾寒:“你要幹什麼?”
蕭同先是摟住渾身香噴噴,身子軟蠕蠕的楚檬,然後義正言辭,臭不要臉道:“問問他,楚檬現在這月份兒,我能不能睡。”
剎那間,全場寂靜。
楚檬趕緊把頭扭向了一邊邊,第一次嫌蕭同丟人。
但一看美男子鬍子拉碴的還是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