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起的急了一腳滑到在地,將個黑色大盾一下扣到身上。
那雲寒也不知怎地,又祭出幾塊飛石符,將那大盾壓個夯實,黑衣道人在那大盾下面將個身子搖過來晃過去就是無法抽身而出。
“俺說那雲寒蔫壞不是,轉眼弄個朝天龜來消遣大家。”這呆子撇著嘴大聲嚷嚷,惹得幾個器宗弟子怒目視來。
郎飛丟個眼色,雪婭一腳踩下,那呆子立馬吃痛彎腰,這才躲過那些滿是敵意的目光。
此時裁判也已走到臺上,搖搖頭將石塊引走,那黑衣道人沉著臉掙扎著爬起,抱著盾牌撿起鋼叉也不言語,氣鼓鼓的走下臺去。
雲寒無奈的搖搖頭,心中頗是過意不去,向著黑衣道人拱拱手,又向守臺長老躬身禮畢,這才一臉淡然的走下戰臺。
那守臺長老見此點點頭,暗歎此子品性頗佳,轉身揮手捏個法訣,只見一團團烈焰憑空而起,轉眼將那看臺之上冰水蒸了個乾淨,陽光映著瀰漫在上空的水汽,折射出一圈一圈七彩的光芒。
臺下眾女,一個個如痴般看著那披著霞彩走來的雲寒,不禁春心潛蕩,柔情暗許。那雲寒見得此景臊了個大紅臉,慌忙小跑幾步排開人群,往郎飛這邊行來。
第五十章 雪婭上場(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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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乾的不錯嘛,殺手鐧都沒使出便分出了勝負,頗有我幾分雄風嘛。”朱罡列將胸脯拍的“啪啪”作響。
雲寒對這呆子很是無奈,轉頭向郎飛問道:“飛哥兒你排多少號?”
郎飛摸摸鼻翼,將那玉牌給雲寒看了看,雲寒點點頭道:“若論這速度還早呢,如今也才不到五十場。”
雪婭在旁邊拽拽他衣袖,一臉的委屈將手中玉牌晃了晃。
“呃,飛哥兒你怎麼讓雪婭也上臺了,她都沒半分真氣怎能比得?到時落了你面子又要羞惱了。”
雲寒皺著眉頭望著玉牌,一臉擔心不已的表情。
郎飛嘿嘿一笑道:“你莫多心,我自有打算。”說罷將個雙手抱在身前,裝出一副莫測高深的樣子。
“故弄玄虛。”朱罡列白他一眼,不滿的嘟囔道。
三人正聊的時間,第十四輪也已開賽,倒是不曾想四號臺上兩個築基境的弟子碰在了一起,守臺的裁判長老也看的直搖頭。
“這兩人的運氣也忒背了,築基境的本就不多,還能撞到一起,上輩子指定是個冤家對頭。”朱罡列扣扣鼻孔,將那鼻屎彈的到處都是。
身周其餘弟子一個個躲得老遠,雪婭撅撅嘴又是一腳踩了下去,這呆子倒學精了,頃刻間便將腳抽走,得意之極的瞅著雪婭。“嘿嘿,美人兒,俺老朱還沒那等愚蠢。”
話音未落,“啪”的一聲,眼前一道七色之影閃過。
“疼,疼,疼。”朱罡列捂著肥頭一臉扭曲的乾嚎。
立於雪婭肩頭的小羽兒,梳梳羽毛,將那鳥頭在玉頸上蹭來蹭去。呵的雪婭不禁咯咯做笑。
“你!你這該瘟的傻鳥。”朱罡列呲牙咧嘴的一陣叫罵,頭上腫起好高一塊。
小羽兒斜睨他一眼故作不見,氣的那呆子將個腳跺的直響,卻沒半點辦法。
“看臺上,那兩人將分出勝負了。”雲寒指著四號戰臺說道。
眾人忙凝神望去,果見那兩個築基境的弟子都已氣喘噓噓,頭上細密的汗珠佈滿,俱都滿臉緊張的盯著對手。
“師兄,你我都拿出最後的王牌一決勝負如何?”那藍衣弟子率先打破沉寂,開口說道。
黑衣道人點點頭道:“也好,師弟放手一搏吧。”說罷又多加了幾分戒備一臉肅然的望向對面藍衣道人。
藍衣之人點點頭,面色凝重的抬手拿出一張符籙,珍重的又看了兩眼。“師兄注意了。”
說罷大喝一聲,將那符當空祭起,一道綠色真元包裹在雙手之上,倏然之間打進符中,就見那符表面,騰的閃起一陣耀眼的強光。
“師叔終於要動用殺手鐧了。”
“可不是嘛,如此僵持下去,二人可能兩敗俱傷,還不如一招定乾坤呢。”
“也不知師伯能否抵擋下來。”一時之間臺下議論紛紛,符脈和器脈的弟子一個個瞪直雙眼目不轉睛瞧著臺上。
“你覺得誰能勝出?”郎飛向雲寒問道。
雲寒搖搖頭,道:“不好說,那藍衣的是空碧子師叔,乃是赤雲子師叔祖的得意弟子,那符應該是低階中級符雷霆符,威力可是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