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攻來。
紫衣胖子見此計生效,心中一喜,臉上依舊掛著嘲諷的笑容,兩手縮入袖中,任那呆子掄著拳衝到眼前。
朱罡列見狀心中一喜,臉上閃現出一絲獰笑。“死胖子,朱爺今天就賞你一頓老拳,將你那豬頭再雕圓幾分。”
拳影一閃,風聲嗚咽,紫衣胖子心中鎮定,臉上裝出一絲慌亂,待那朱罡列的拳頭將至面門之時一聲大叫。“哎呀媽呀!”喊罷身形急退,逃竄途中雙手一抖,自袖內掉落兩張符紙。
“哈哈,乖兒,想是唬破了膽,連你那符兒都丟了。”朱罡列在其身後猛追,見其舉動還不忘出聲譏諷。
紫衣胖子也不還嘴,又奔的兩步回頭來瞧,眼中閃著幾分驚慌,望著地上的兩張符紙心疼不已。
朱罡列此時已奔到符前之處,距離紫衣胖子已是不足三尺之距,這呆子又是大吼一聲,將身子猛然一竄,整個人騰空而起,直往紫衣胖子撲來。
紫衣胖子盯著朱罡列的身形,見他一撲之勢瞬間越到兩符之間不僅心中大喜,臉上再也裝不出那副可憐的模樣,哈哈大笑一聲,喝聲“停!”
就見朱罡列的身形果然一頓,直直往臺上摔去,紫衣胖子顧不得再多言,這等操控重力的禁止之術只有幾個呼吸的時間,若不加緊將其擊敗待那禁止效用一過又會變得麻煩至極,他也是謹小慎微之人,也不欺身去攻,只是自袖子內拿出一張冰針符,照準跌落地面的朱罡列祭出。
寒光閃間,點點冰針朝著地上的呆子射去,紫衣胖子臉上換了一副得意的神情,眯著兩隻眼,心中湧起萬丈豪情。
“叱,叱,叱”幾聲刺耳的響聲滑過耳際,紫衣胖子心中咯噔一下,暗道要遭,也不及細看冰針打中之人,將身子使力一扭,腳尖側滑,自原地向左滑出幾個身形之距。
一抹綠色閃過,紫衣胖子剛剛側身滑過,一條藤鞭便自他所立之處衝過。
紫衣胖子抹了抹頭頂冷汗,這才抬目前觀,只見那冰針俱都掉在地上,哪釘得半個人影。三張符紙靜靜橫在玉石臺面之上。
“影引符?”紫衣胖子又抹掉幾滴冷汗,細觀了一下那第三張符,看著眼前不遠處的朱罡列一臉陰沉。
“不錯!你那身形雖則胖矣,這躲避的本事倒也還有著幾分,竟然能在這種情形之下躲過朱爺的藤鞭。”朱罡列摩挲著手中所拿之符,臉上哪還有半分怒氣。
“你是故意裝怒麻痺與我好下手暗算?”紫衣胖子與朱罡列遙遙對峙,眼中精光連閃,再也看不出一絲嘲諷之色,臉上多了幾分凝重。
“不錯,許你做計誘我便不許我將計就計?和你朱爺玩手段,小子你還嫩了幾分。”朱罡列一臉淡然,平靜的道。
“呃,朱罡列何時這等聰明瞭?”雪婭緊皺著秀眉,望著玉臺上那個臃腫的身形滿臉的不相信。
“嗯,剛才他假做憤怒連我都被騙過了,我道是為何之前他找我索要那影引符,若不是那紫衣胖子也是個心思縝密謹小慎微之人說不定此時已經敗在他的手下,朱兄弟今日委實令人讚歎。”雲寒同樣也是心中不解,今日朱罡列全然顛覆了他之前留與眾人心中之形象。
只有郎飛與之日久,心中瞭然,輕輕點點頭,嗤笑一聲。“這呆子何曾變過,想是今日眾人皆出過了風頭,他心中不服,一時藏不住拙故意而為,卻不想他那對手也是個頗有心機之人,兩個人如那針尖對麥芒一般碰到了一起,各逞心機,這才有了眼前之事。”
其餘臺下諸人也皆噤聲不語,一臉詫異的望著臺上二人,那守臺長老也皺著眉,瞧紫衣胖子一眼又瞧朱罡列一眼,一副活見鬼的神情。
“師弟,你可收了個了不得的弟子。”雲羽子望著臺上的朱罡列搖搖頭,看看身旁的方清寒又看看遠處的郎飛,開口讚歎:“真是天佑我丹門,這些新秀盡皆有著過人之才,我丹門大興不遠。”
卻不想天羽子此時也瞪著雙眼,驚訝的望著那呆子,不禁喃喃自語:“哪個說他夯,誰言他夯才是真正的夯貨。”說罷還不忘回頭狠狠瞪了他那二弟子一眼,將之羞的一臉通紅,看著臺上的朱罡列只覺心中羞愧,無地自容。
只有玄羽老道微微一笑,老懷欣慰的點點頭,讚許道:“這些小傢伙盡有其過人之處,他日你我作古之時便可將丹門託付與其放心而去了。”
雲羽子與天羽子聽罷同樣點點頭。“師兄所言極是,丹門後繼有人,去見先烈也會多他幾分臉面。”說罷三人盡皆不語,各自又冥想片刻,這才睜開眼來觀二人爭鬥。
第六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