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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玄羽老道嘆了口氣。“唉,大限將至,也不知能否等到三葉天蓮成熟那天。”

雲羽子與天羽子聽聞此言俱都露出幾分悲傷之色,眼神落寞的望著玄羽老道,心中淒涼,張張口卻又不知說什麼好。

第六十五章第二輪(十一)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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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之吾幸,失之吾命,愚兄痴長你們百年之壽早已將這生生死死看的如過眼煙雲,只是如今多了些許牽掛,卻是那不成器的徒兒,這築基丹成則成了,失也便失了,我心之中早已放下了那份執著。”老道微微一笑,寬慰二人。

“唉,師兄……”天羽子重重一嘆,默然不語。

雲羽子比天羽子年長不少,點點頭道:“我等修士乃奪天造化,如此有幸活得這些歲月只該當問心無愧既是,師弟也莫要悲傷,便是明日一朝死了,也有這些小輩秉承你我意志。”

天羽子聽罷,心中這才放開了一些,回頭觀臺上時臉上浮現一絲笑意。“二位師兄言的是,今見他們便如回顧你我往昔。”

遙想年少之事,三人不覺相視一笑,一切皆在不言之中。

此時臺上早有守臺長老宣佈方清寒獲勝,又將那尖腮道人遺留的佈陣器具收起,這才著下一場比賽的弟子上臺。

臺上比鬥趨緩,日頭西行,轉眼便近傍晚,待臺上比鬥又告一段落,守臺長老依然上臺指揮下場比鬥事宜。

呆子看著養神的三人撇撇嘴。“那人兒們,俺上去活動活動腿腳再來相伴,莫要一時不見心中想念,若真是思念的緊,便給俺叫幾聲好。”說罷以他那臃腫的身軀撞開前方阻路之人,走上前臺而去。

郎飛三人因這連續幾場未有何出彩的比鬥俱都在閉目養神,及聽到朱罡列之話並未細想只是點點頭,待他走上臺去雪婭這才回過神來,猛然拽拽郎飛與雲寒的袖袍。

二人這才回過神來,言說所為何事,雪婭輕抬玉指點點臺上,郎飛聚目而望,突然臉上泛起一抹笑意。“吆喝,竟是那呆子的輪次。”

雲寒亦察覺一號玉臺之上所站朱罡列,不禁微微搖頭。“原來已是到了如今時刻,一時也未曾察覺,與他提醒幾句。”

郎飛哈哈一笑,對他擺擺手道:“切莫,切莫,若是不理他,自走的爽利,你但若多說幾句,許不知又惹的他哪根筋不對與你糾纏不休。”

“飛哥兒言之有理。”雲寒想想那呆子還真能做出此事,不禁搖頭苦笑,深以為然。

此時四方玉臺之上比鬥之人盡皆站定,朱罡列的對手竟也是個滿面油光的紫衣胖子,許是登臺之時走的急,如今還七分氣喘三分哮鳴。

“這丹門伙食本就差的緊,連那鍋中都找不出幾滴油花,你怎能生的如此豬頭粉面滿臉油光。”朱罡列對著那人一番品評,卻不知他自己也是此番德行。

那紫衣胖子一時愣住,雖自上次比鬥也知這位師叔是個妙人,但也未曾料到如此無賴,呆了半天他也犯了渾開口還嘴道:“弟子也不知上世做了何等孽事,生的直如師叔這般,真是上愧對先宗列祖,下愧對姘頭相好。”

朱罡列一臉不可置信的望著紫衣胖子,肥臉憋得通紅,指著紫衣胖子罵道:“你個潑皮,朱爺一向說話直了些,只是生性如斯,你又如何這等口無遮攔,暗中罵我。”

紫衣胖子見他放話,故作不知道:“師叔說哪裡話,弟子只是蹉嘆自命,怎就辱罵了師叔,弟子心中萬分不明,還請指示一二。”

朱罡列緊緊腰間束帶,一指那紫衣胖子。“呔,你個潑皮,分明罵俺上長得有辱家風,下生的難堪人事,如此你還有何話說?”

紫衣胖子使勁忍住,憋紅了臉,暗道:“這胖子委實不知羞,如此也只引得幾聲怒斥,待我再戲他一戲,若亂了他的分寸,之後的比鬥也易得勝。”

思罷,這紫衣胖子,強按下笑意,幽幽一嘆,故作悲涼的道:“師叔說笑了,弟子哪敢言您,只是感嘆如我之輩人生蹉跎,像師叔您如此風流人物想必早經人事久歷沙場了,您說是與不是?”

朱罡列一時大囧,這話他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接了,若是言否便失了面子,若是言是,又惡了眾位女修,若是不接又被紫衣胖子摑了臉面。

呆子思忖半晌,越想越覺心下窩火,只覺渾身燥熱,氣不打一處來,怒吼一聲。“小子,牙尖嘴利,且吃你朱爺爺一拳。”說罷將雙拳握圓,舞的虎虎生風直向紫衣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