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蛾?”郎飛驚異的怪叫一聲,臉上閃現出一絲凝重的神情。
雪婭見他如此,開口問道:“公子緣何驚異?可是你說那朱蛾乃是棘手之物?”
郎飛點點頭,道:“此物古書記載也是寥寥,只是言其身巨如象,狀似蛾,可惑人。”
雪婭輕輕點頭,一陣恍然。“不想乃是上古奇蟲,難怪有如此樣貌,委實駭人。”
郎飛搖搖頭,解釋道:“這眼前巨蛾應只是有朱蛾血脈,觀其體型只如獅虎一般,不曾如那巨象,但不知神通如何。”
“公子只需觀戰便可,想那戰鬥之時必會顯露一二。”雪婭顰眉,看著臺上二人一獸。
此時臺上二人卻已動手開來,方清寒將五寶簪激發一道道不同顏色的氣刃射去,一道緊似一道,氣刃將虛空氣流割的嗤嗤作響。
那白衣弟子卻是不慌,腳上連貼御風、輕身二符,驀的打個呼哨。巨蛾得令翅膀霎時抖動,只是一扇,狂風大作,白衣弟子隨風而起,輕鬆躲過幾道氣刃。
“噓”又是一聲呼哨,巨蛾雙翅鼓動,身形疾閃間竟將那白衣弟子馱在背上,轉眼升入高空。
方清寒面色一愣,急抬頭望向空中,見那巨蛾依然化作黑點,此時氣刃已然難及。
他卻也不急,耐心等待,那白衣道人果真幾個呼吸間又降落半空,拿出一張冰針符祭出打來。
他在半空中,情勢對其有利,那冰針符閃著耀眼的寒光激射而下。
方清寒皺著眉,手搭涼棚,將那劍刃打去,卻因實在難以睜眼,只將那冰針打斷幾根,仍然有著許多向其攻來。
無奈之下他只好一動腳步,施展輕身功夫將之躲過。
那白衣道人得勢不饒人,停在向陽之處,又將數排冰針混著火球打來。
方清寒無奈之下只得繼續躲閃,不敢於一處稍作停留。躲避之中,但有空隙他便將那五寶簪打出一道氣刃儲於陣盤之中。
兩人又過數招,轉眼方清寒已是大汗淋漓,氣喘吁吁。那道人心中一喜,正待施絕妙手段,突然一道五彩氣刃嘶鳴著當空打來。
“哈哈哈,師叔祖,想是躲的累了,憑空失了準頭,還請莫要再鬥,自言認輸如何?”原來那五龍合擊陣所射出彩刃全無半分準頭,白衣道人躲都未躲,仍自安然無恙的坐在巨蛾背上。
“這……討厭的……陽光。”此時已近正午,陽光正烈,抬頭之時難免被其幌眼,他剛才催動五龍合擊陣攻擊之時便因此失了準頭。
方清寒氣不過,那白衣道人憑地利讓他難以辨物,他便也施個手段還擊,於是在腰間須彌帶中一陣劃拉,又捏出一張雲體符,念出祭符咒。轉眼一陣霧氣湧起,將他整個人籠罩在內,後又擴散開去,幾丈範圍之內難以視物。
白衣弟子一呆,見下面雲霧瀰漫,煙氣朦朧,不禁心下好笑,那師叔祖吃了視線不清的虧,也要給他一個同樣的處境。
“哈哈哈哈,那俊俏哥兒想是死要面子的主,剛吃了虧便想討還回來,第一次比鬥之時也是不想落了長輩的威風,非要學那飛哥兒讓對手三招,吃了個悶虧不是?這次便又犯了糊塗,做下這等傻事。”朱罡列這廝才安靜半晌便又坐不住,得個機會忍不住開口譏諷道。
雪婭聽他說完,心中疑惑,不禁問道:“此話怎講?何為犯了糊塗,做下傻事?此在那第一次比鬥之時卻是上好的手段,若不是他太過良善被對手所欺,又怎會那等狼狽,怎便被你說的如此不堪?整日裡煽風點火,賣弄是非,除卻冷言冷語你還會什麼?”
“怎地?你又著緊那俊俏小子?也不怕飛哥兒吃了酸醋!哼,俺說話一向有遠見,偏不與你解釋,且好奇去吧。”朱罡列好容易賺到個機會,派頭擺的極足,撇撇嘴,裝出羞於她一般見識的表情。
雲寒聽得二人敘話,深感無奈的搖搖頭,對他說道:“你這呆子,如此一會便將那兩人同時開罪,無怪言你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端的恨人。”
那呆子扣扣鼻孔,嫉妒的看了臺上一眼。“如何?俺便看不慣那些長相俊俏的人兒,直似雌兒一般,惺惺作態,呸呸呸。”
“唉”雲寒輕嘆一聲,搖搖頭,拿他實在沒轍。雪婭左右不得答案,跺跺腳白他一眼,轉身一臉疑惑的看向郎飛。
第七十四章 五龍輪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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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飛見雪婭望來,微微一笑,指著那半空中的巨蛾道:“你未見前時那陣狂風,他弄個雲霧,只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