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起來,上次交割地元磁晶之時在一年前,若不出意外,下一次上交之期,當在一年半以後。
聽到這裡,郎飛已知自己的打算要暫時擱淺一段時間了,無奈苦笑一聲,仰起頭,一連痛飲了數杯。悟真子見此,晃了晃迷糊的腦袋,學著郎飛一般,將杯中酒連飲七八盅。
郎飛見他犯夯,藉著酒勁還要和自己划拳,好說歹說就不放他走,無奈,只得謊稱方才一杯酒下肚,心頭猛地通明,將那乙木青雷訣中一道困擾自己許久的難題解開,故此,急需趁此時機回山細細參悟。
悟真子醉雖醉,倒也有三分清醒勁。聞說,道聲:“不得了,你速去,速去。”
郎飛賣個乖,規勸他少飲幾杯,站起身來便往外走。
“咦,且慢!”才走兩步,不防悟真子突然衝出來,一下抓住郎飛的手腕。“乖徒兒,這些日子你整日沉迷練功,以至我也險些忘了一事。”
郎飛一愣,皺眉問道:“不知師父所言何事?”
悟真子拉著郎飛的手,仰著一對宛似猴屁股的臉,嘿嘿笑道:“那個……徒弟,你不是曾言你會釀……釀酒嗎?不知何時給為師……嗝……為師釀上一壺?”
郎飛挑挑眉頭,似笑非笑的望他一眼,末了轉了轉眼珠子,一臉為難的道:“師父,不是徒弟不孝敬您,只因徒弟家底兒薄,經不起那番折騰,不若等個十年八年,待徒弟我攢夠釀酒所需,再敬奉師父如何?”郎飛正愁以後沒借口索取地元磁晶,不想就有親自送上門的。
悟真子聞聽此話,臉上登時笑成一朵花,拍拍須彌帶,取了一塊玉質腰牌,遞給郎飛。“那有何難,徒兒且收好為師的腰牌,少什麼且自去取用。”
郎飛微微一笑,摩挲著腰牌上的青紫雷霆,道:“既如此,那師父您就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