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容的西子似的人物。
褚海蘭看他望著自己直愣愣出神,不由俏臉一紅,亦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少時,又覺自己失態。面對一個晚輩,竟做出如此一副小兒女模樣,委實有幾分不妥。
只得強壓下心頭萬千情緒,勉強做出一副淡然模樣,正色道:“雖我為師叔,不過還是要謝謝你方才的見義勇為之舉。”
郎飛此時也回過神來,連忙擺擺手,口口聲聲道:“不足掛齒,不足掛齒。”
褚海蘭微微頷首,復問道:“但不知師侄何處棲身?如今天色已然不早,你又是重傷未愈之身,還是由我護送回去,早些歇息為好。”
郎飛仍擺擺手。“無妨,些許小傷而已,經過炎元子長老一番救治,如今已好了大半,何須勞煩師叔大駕,我自行回去便可。”說著,動身就往外走。
褚海蘭見他執意如此,也只得作罷,跟在其後,送至前廳。
郎飛來到門口,一步踏出。前腳跟兒還未著地,驀地,忽聞一聲鳳鳴,但覺腰間靈獸袋傳來一股躁動。
“不好!”才察覺異常,不等他反應,緊跟著一股熱浪傳來。郎飛心中咯噔一下,暗怪小羽兒好死不活的偏挑這時候晉級。百般無奈之下,也只得收起心中顧慮,倒退而回。在褚海蘭驚愕的目光下,一揮手,接連打出數杆陣旗,又將陣盤,鎮尺擺放停當,拿出五色筆,點硃砂為墨,匆匆勾勒出一道道符紋。轉眼間陣勢已成,郎飛又將靈獸袋抓過,默唸咒語。
“唳……”一聲昂長的鳳鳴,廳中七彩光華一閃,先是一股熱浪湧出,緊接著虛空生虹,伴著七色光芒,一雙羽翼在半空緩緩張開。赤炎流轉之下,隱隱露出一指鳳頭。與此同時,狂暴的氣息肆虐而出,將廳內桌椅器皿等等事物盡皆吹飛。
郎飛立於小羽兒不遠之處,一邊緊緊盯著它,一邊劍指點中陣盤,運盡全力催動法陣,將那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