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胭脂色的紗帳微微一蕩,卻是藏身其後的雪婭忍不住打了個顫慄。一邊不勝嬌羞的低下頭,一邊細弱蚊音的說道:“公……公子,就會欺負……欺負雪婭……”
郎飛聞言哈哈一笑。“誒,雪婭此言差矣,今天可不是要欺負你。”說著,低頭瞄了眼懷裡躺著的,自十指縫隙間偷偷巴望自己的方清寒一眼,繼續說道:“而是欺負你們倆……”
“嗯……”方清寒聞說,發出一聲低低的驚呼,十指一合,扭過頭,如一頭粉嫩的小豬一般,直往郎飛的臂彎深處拱。
登上腳踏,就是床頭。郎飛彎了下腰,將方清寒輕輕的放在被褥上,低頭見到這小兔兒般乖覺的小姑娘又在偷偷瞄他,不覺嘿嘿一笑,低頭吻在她秀額之上。
恰在這時,雪婭正巧偏著身子,露出一隻眼睛來睃他。登時被郎飛逮個正著,起手一抓,便握住了他微微泛紅的皓腕,接著運柔勁一帶,雪婭身子一歪,頓時倒在床上。
外邊是羞於見人的方清寒,裡面是手足無措,急的微微嬌/喘的雪婭。郎飛細細打量著眼前的兩個傾國傾城的美豔佳人,不覺有些怔怔出神。
方清寒上身穿一件月白色點綴淡紫碎花的小衫,襯托著她鮮豔欲滴的粉頸,越發讓人有種犯罪的衝動。而雪婭身上穿的淺紅色紗裙在方才倒下時被手忙腳亂的她不小心扯了一下,起先交疊在胸口的衣襟略略外翻,露出其中深藏的淡綠色束胸。右肩下凸顯一截誘人的玉骨,再往下一些的地方還可見無比嫩白的一抹弧線,隨著她的如蘭嬌/喘,極有規律的上下起伏。
無論如何,郎飛也只是個二十多歲的半大小子,正是青春熱血的年紀。見到這一幕,來找木雲子尋仇的想法登時被他晾到了一邊。
望著玉體橫陳,一副任君採擷模樣的兩位絕色佳人,正欲翻身上床,做些除柳下惠外任何男人都會做的事時。忽然瞥及秀床寬度不夠,雪婭、方清寒二人已是佔了大半空間,他要再上去,只怕連活動的空間都沒有了。
他皺了皺眉,扭頭看了眼地下的大紅色氈毯,不覺心中一動,自洞天戒中取了一張雪狐絨的毛毯。抖手展開,將之平鋪在地面之上,隨即曲臂托起方清寒,輕輕放在絨毯之上。而後又溫柔的抱起又驚又羞的雪婭,一併放在方清寒的身邊。
看著潔白柔軟的雪狐絨簇擁著羞怯難當的二女,郎飛嘴角噙著一絲笑意,低下身子,輕擁著方清寒的身體,輕輕撥開她的雙手。仔細端詳她片刻,見到她柔順的像一隻小貓,頓時心中歡喜不勝,低下頭吻在她細膩堪比鵝頸的脖子根,沿著一抹羞紅緩緩上移。
同一時間,他的右手也未閒著,越過方清寒的身子,緩緩放在了雪婭那圓潤飽滿的一彎香肩之上。
起先雪婭還有些拘謹,下意識的舉臂去架。但是等他碰觸到郎飛火熱的雙手時,頓時身子一顫,舉起的玉臂又輕輕放了回去,任由郎飛的右手覆上自己的香肩,並輕輕地摩挲起來。
手掌沿著她嫩滑的香肩輕移,指尖徐徐劃過肌膚,帶起一點水潤般的光澤,最後按在雪婭細膩潔白的鎖骨之上,那一對韻致而又精巧的美玉,渾如天成一般,多一分則嫌豐,少一分則嫌瘦,勻稱而又不失傲然之意。
感受著那源自肩頭,又慢慢輻射至前胸的火熱,雪婭原本微微的氣喘頃刻間變得急促起來,隨之一併響起的還有一些令人陶醉的輕聲曼語。
至於方清寒,緊閉的雙眼已是微微眯起,呼吸遠比初嘗妙事的雪婭更加急促。耳鬢略有紛亂的烏雲旁,更是多了許多細密的香汗。
此時郎飛已將陣地轉移至她細如荷尖的秀頜處,每每一次的舔抵,都能讓方清寒發出一聲滿足的輕吟。
“嗯……哼……嗯……”
方清寒滑/潤的玉/肌上猶自餘留著花瓣浴特有的玫瑰花香,郎飛以舌尖細細品過她的每一寸肌膚。玫瑰花香與她吹氣如蘭的馥馥濃香交織在一起,直教人沉淪其中,欲罷不能。
聽著方清寒極有韻律的輕吟淺唱,雪婭亦緩緩的放鬆下來,雙手下垂,放任郎飛恣意輕薄。
見到二女緩緩放開身心,開始享受自己的愛憐,郎飛微微一笑,右手沿著雪婭的香肩徐徐下滑,沒過玉臂、蔥指,繼而放在她拘束住纖腰的碧玉絲絛之上。
輕輕撫摸纖腰中央的蘭花結片刻,白衣小子輕輕捏住了活結的一角,一點一點用力,將之緩緩拉動。
另一邊,他將方清寒的荷尖含於口中,輕咬細摩。
酥麻、溫潤的快感頓時如潮水一般將小師姐淹沒。她一時發出被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