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還是做一個單身狗比較好。
她一聽,柳眉橫豎。“你這人是牛聽不懂人話呀!誰要嫁給你啊,你是井水我是河,流不到一塊。”
“你先招惹我的。”
她該受的。
原本他一個人除了忙天下大事,平日裡只是過著自己的日子。
從不與人走得太近,亦疏離著周遭的人,除了和朝中同袍較有往來外,他不喜人多的地方,習慣隻身在外,獨來獨往。
入了心,便成了魘魅。
“我,心悅你。”低沉的嗓音帶著老酒醇香,令人未飲先醉,醺然地沉浸在飄飄然裡。
驀地,她心口一動,粉色桃頰一陣臊熱。
“你想聽見這句話是不是?”宇文軒的頭壓得很低,低到近乎要再次碰觸到她的耳邊,微熱的氣息拂著她的肌膚。
聽出他話中的嘲弄,江如月心一定地朝他一推。
“走開!玩笑適可而止,我當沒聽見你今天說過什麼。”
她才不當被戲弄的物件。
可想推人卻沒推開,嫩如凝脂的小手反被握住,落入佈滿厚繭的大掌中。
“不是玩笑,我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
一股強大的威壓直逼而來,江如月吸了口氣,目光明澈的看向他潭水般的深瞳,“你心悅我?”
宇文軒眉頭一抽。“你相信?”
“鬼才信”
此時,柳氏的敲門聲響起。
“小月,起了沒?”
“看吧,我娘來了,你還是快翻窗走吧。”江如月讓他從後院的竹林走。
宇文軒雖然很想和她在呆一會兒,但是顯然這個時候是不太合適的。
翻身飛出窗外。
看到宇文軒走了。
江如月才給柳氏開了門。
在她給柳氏開門的瞬間。
江如月屋內的小床應聲而倒。
床塌了。
柳氏看到後嘴裡還嘀咕道:“這床怎麼這麼不禁躺啊。”
“閨女啊,娘現在先去村裡找你金花嬸子的相公,他是木匠、娘去瞧瞧他有空沒,有空的話讓他來咱們家給咱修床。”
“飯做好了,都在鍋裡熱著呢。小星還沒起床,等會你吃過飯在叫他吧。”
“恩,好的娘。”
江如月心裡知道,這床肯定是承受不住兩個人的重量所以。。。
柳氏出門後。
江如月從衣櫃裡拿出了一個月事帶先上了趟茅房。
脫掉褲子。
看到月事帶上的血滯並不是很多。
但是一晚上沒換,也是極不舒服的。
換上新的月事帶以後。
江如月兜上褲子。
她現在很想把舊的月事帶丟掉。
但是丟掉的話,被柳氏發現又該說她浪費棉布了。
算了,還是拿出去洗洗吧。
隨後她拿起木盆將髒的月事帶泡在木盆裡,
放入些許鹽巴揉勻,反覆的揉搓了幾次。
乾淨後,她就把月事帶晾曬到了後院。
做完這一切之後。
她便洗了三次手。
隨後就去吃飯了。
吃完飯後,小傢伙還沒醒。
但是柳氏卻回來了。
“娘,跟木匠說好了麼?”
“哎,你金花嬸子的相公許木匠最近也去修廟了。不過,還好娘剛才回來的路上遇見了剛子,他說木匠這手藝他也會。還說一會兒來。”
“哦哦。”
同一時間。
雲頂村的另外一邊。
張成剛在跟柳氏告別以後。
就去村外樹林裡,尋找合適的木材。
既然是小月的床壞了。
那麼他很樂意去修。
木器東西,對於他來說不在話下。
因為他小時候他爹就是木匠。
雖然他爹走的早。
但是木匠的活他卻都學會了。
在樹林裡張成剛找了一顆榆樹還有一顆香椿樹的木料。
這兩樣樹做出來的床板或是傢俱,結實耐用,而且還有木香味。